的确不该属于我了。”

    李无恙盯着那张卡，问：“什么工作？”

    江未双手握，想了想，：“那时候，我不是和教你读书认字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“那只是一开始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懂了。陪着我，对我好，原来，只是哥哥的工作。”李无恙低去，似是顿悟了一般低语。

    江未从始至终都不想这样形容，他想解释，可最终又觉得让李无恙这么误会，也没什么不好的。

    李无恙久久不语，再抬时，底一片血，“哥哥，在你里。我们这十年，就是一份工作。那在这个工作中，我算什么呢？无恙到底算什么？

    “我比不上江至安，比不上郑北，比不上郑也。你还说，他们比不上我，其实他们任何一个，都比我重要。

    “可明明这十年，一直和你一起的是我。你每天睁看到人也是我。我明明可以是江至安，可以是郑北，也可以是郑也，但你就是，不肯要我。”

    江未闭上双，一气，说：“无恙，我吃好了，我先去睡了。”

    李无恙的话让他真难过，但可能是白天上班累了，他这一夜困得厉害，并没有难眠，很快就睡去。

    当他醒来时，在他睁开之前，他在心里轻声说了声“无恙，再见了。”

    然后他睁开，起去拉窗帘，窗帘拉开，天光照，可他却心底一凉，顿骨悚然。

    “李无恙！”他对着门的方向大喊一声。

    有人快步走近卧室，在外面敲了敲门，也不来，“江先生，您醒了？早餐很快就送过来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吃。你让李无恙过来见我。”

    “少爷门了，他晚上会回来的。”

    江未觉得心被砸了一拳，卧室里是一样的布局，可他再看那窗外的一切，这还哪里是S市李无恙的住，那窗外的草木与山路，他年少时就足够熟悉。

    李无恙把他带到李宅来了！

    他都不知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了。发现门打不开时，他连忙去找自己的手机，震惊又不意外地没能找见。

    这一天格外漫，上午要和同学去看房，明天要上班，一个星期后还有毕业典礼，李无恙他想什么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