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如今……”

    他没有再说去。

    但缘杏自己也有哥哥，她听得玉明君话里的兄妹。

    玉明君顿了顿，收敛了，又转向缘杏：“我当初会去北天，是因为看了你的画。是弦羽带来的一小幅，模仿我的画画的，瞧着有些意思，所以对画心起了兴致。

    “不过这一回带你，是因为玉茵要求的。她在天不远的云间给了一块地方，让我在那里建草庐画室。我其实不喜这限制，不过罢了……”

    这么多年来，玉明君从未与缘杏说过这么多关于他自己的事，让缘杏微微睁大了。

    玉明君不知不觉走了中心天，缘杏也跟着走了去。

    玉明君一离开天后能够得到的范围，就开始手起来，从袖中摸了好几支笔摆，无论是神还是姿态，都逐渐恢复成缘杏熟悉的那个玉明君。

    缘杏兴趣地问：“玉明先生，我接来，还可以学到什么呢？”

    “多的是。”

    玉明君。

    他瞥了缘杏一，微刺了一句：“你该不会觉得自己已经没什么可学的吧？”

    缘杏却没有被玉明君这句不友好的话刺到，反而摇摇，一双清亮的杏眸期待地看着玉明君，显然抱有希望。

    玉明君略作停顿，说：“不过，你从我这里已经学得够多了。要我教你，恐怕你能得到的也不多。你如果想要更一步，必须向更的老师学习。”

    缘杏惊讶：“这世间，难还有比你和东天女君师母，更为的画神画仙吗？”

    “有。”

    玉明君答。

    “是谁？”

    “天地。”

    “天帝？”

    缘杏误听了玉明君话里使用的词汇，问：“天帝原来除了理仙界以外，还会画画吗？”

    玉明君着笔的手一滞，他似乎很不喜缘杏这个误听，“呵”了一声。

    玉明君笔尖往上空和地面分别一指，：“我说的不是天里那个面。我指的，是你面前的上天与大地，乾坤与造化。”

    他说：“就算是我，也是有老师的。我的先生，就在这广阔而无尽的天与地之间。”

    就在缘杏使劲揣玉明君这番话是什么意思、他是不是指望自己从这番玄之又玄的话中味到什么的时候，玉明君又望向了她。这一回，他看起来颇为严肃。

    玉明君问：“缘杏，你想不想跟女娲母神，学习造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