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，想了想，弦羽又说：“但是，若师妹真的要离开，我还有两个不之请。”

    “还有一个……可能有一任。”

    弦羽笑着啄了啄她的嘴。

    缘杏张言：“师兄，我……”

    “师妹不在的日里，我会惦记着师妹，想着师妹正在女娲母神边日千里，所以我也不能落在后面。以此勉励自己，直到与师妹重聚之日。”

于女娲母神的事？”

    缘杏说：“昨夜，我梦见女娲母神了。”

    弦羽温雅地问：“我想知，于师妹而言，师妹对自画心境界的追求，和我相比，孰轻孰重？”

    她说：“女娲母神所说的仙境，应该是在另一个境界。里面恐怕只有我们两个人，不会有别人的。不过……我会一直着。师兄，还有一个请求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弦羽握住了缘杏的手，扣在自己掌间。

    “就算是师父与东天女君那样生死与共的神仙眷侣，都曾因原因分离千年。我与师妹，面对未来数万年的岁月，也很难说能够永远形影不离。

    他凝视着缘杏的睛，将自己的想法一字一字地告诉她。

    这一个请求，让缘杏哭笑不得。

    还不等她开说完，弦羽竖起一手指，轻轻在她的畔。

    弦羽认真而自信地说：“师妹不要小看我。师妹离开的这五百年，我也会努力修炼。等到五百年后再见，我希望仍然能让师妹另相待。”

    缘杏连眶都微微发红。

    “那一次，换我来追赶师妹。

    “什么？”

    弦羽雅致地

    有时候缘杏自己都想象不到，师兄这样尘君的人，在和她之间的上，会有这么小心的面。

    “不止师妹，我也是，所有人都是。师妹不会永远是小狐狸，我也不会永远是现在的我。

    缘杏歪了歪脑袋。

    弦羽平淡而温和地说。

    他说：“师妹总说，小的时候，我总是离开北天，一走就是好几个月、好几年。而且每次回来，师妹都觉得我变得不一样了，让师妹不得不努力追赶。

    缘杏如数将昨夜发生的事，女娲母神的叮嘱、所说的指示，还有那五百年，全都告诉了羽师兄。

    “不过，我可以说。师妹会永远占据我心中最重要的位置，我会永远喜师妹，因为师妹留在我心中的好，是真正的好过。

    弦羽耐心地。

    弦羽抬手，碰了一缘杏挂在颈间的龙鳞，：“第一，我希望师妹去修炼的时候，也将我的龙鳞带在上，不要忘了我。万一那个仙境中有别的龙，你将我的鳞片在上，对他们而言也是一警示。”

    果不其然，即便是沉着温柔如羽师兄，听到这些话时，脸仍然有明显的变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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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所以，我不希望师妹为我牺牲，为我放弃这样难能可贵的机会。”

    “师妹不可能永远像现在这样，师妹总会成的。”

    “师兄……”

    缘杏不由纳闷：“为什么？”

    这句话说完，没有给缘杏回答的机会，弦羽已经说了他的答案：“我希望，师妹将自，看得比我要重。”

    “即使师妹这一次因为我而犹豫，并且因此留驻，我们依然有可能面对其他分歧。

    虽然羽师兄还没有说，但她心里已经想好了，无论是什么都会答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