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确定简淮本人是否需要那么大剂量的神经安定药。

    时风没有解释换药的行为，反而问：“我是雪的气味，其他人呢？能说说吗？”

    “之前的主治医生是腐烂的木，每天来送饭送药的护工上有福尔林的味，简教授是……新鲜的尸。”简淮直勾勾地盯着时风，等待他的反应。

    与病患的过程也是一个互相试探并信任的过程，简淮正释放着可以接近的信号，用一些报试探时风的反应。

    这是个聪明的病患，他的五比常人更灵。他甚至故意晃动左手，袖中匕首的痕迹，时刻观察着时风的动向。

    “所有护工味都一样吗？”时风避开重问。

    “有一个不一样……啊！”简淮好像想起什么一样站起，来到衣柜面前，打开柜门，已经在里面吓到昏迷的王小帅从衣柜中落来。

    时风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王小帅脸重重砸在地上，他疼得清醒过来，立刻捂住伤叫：“唉呀妈呀！吓死我了！你爸爸太吓人了，简直要命啊！”

    他叫了两声，才注意到室还有第三个人存在。王小帅迅速缩到简淮后，探探脑地看向第三人，看清是时风才放心来，冲到时医生面前说：“时医生，我跟你说，昨晚真的有怪，咱们医院晚上有问题！不信的话，简淮也看到了！你也是刚来三院的新医生，昨晚也是夜班，你到底有没有偷偷违反‘三不许’？拜托别让我一个人唱独角戏，我怀疑自己是不是疯了！”

    王小帅一连串的话语令沉默的空气活泼起来，时风默不作声。

    见时医生不说话，王小帅只好向简淮求助：“简淮，你也看到了对吧？”

    “我不知。”简淮淡淡，他看似回答王小帅的，睛却一直盯着时风。

    王小帅一阵哀嚎，语无次地解释他没说谎。时风将王小帅的声音自动转化为背景音，想着简淮的话。

    简淮说他不知自己是否有喜的东西，不代表他没有喜的事。同样的，他不知昨晚是否现怪事，不代表他没有看到。

    不是“不知”，是“不确定”。

    简淮无法确定的官探知到的事是否真实存在，视觉、听觉、觉全被人为地模糊化了，唯有嗅觉尚存。

    时风望着简淮，清楚这位病患在等待答案，等人来认可他的官是否可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