碧落素来胆小，见陆萦这般，她就更加害怕了，连大气也不敢，带着哭腔支支吾吾，“婢不知……她说她……今后再也不会现在……”

    陆萦正去扶她, ：“这又你何事，你快些…”

    哐！一只茶杯被摔在墙上，被摔得粉碎骨。

    “我让她早些离开，不要再…拖累小。”越是说着，碧落越是心生悔意，为何自己偏偏要去多嘴，陆萦对顾青盏的，自己明明早已真切切看在里。

    “你说什么……”陆萦蹙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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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想到这里, 碧落双竟有些发, 她只不过一个小丫鬟，从未想过要加害谁, 当初也是心疼自家小，一时脑发, 才对着顾青盏说了那样一番话, 她也不曾想到事态会展到如今这样的地步。

    大郑建平元年，却是并

    “萦儿你冷静些！”陆康搀着她，才不致让她倾倒在地，“只要她人还在北疆，哥就一定能将她寻回来。”

    “小，婢知错了……婢甘愿受罚……”

    听到拖累这二字，陆萦再也捺不住自己的绪，带着半分怒吼，“我问你她如今去哪了？！”

    陆康从未骗过她，但这一次，却是第一次。而不知过了多少个七日，陆萦也再未见过顾青盏。

    “不……”碧落畏畏缩缩地走到陆萦边, 扑通一声便跪了来，垂首泪如雨，哽咽着，“是婢……是婢该死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……”一阵急火攻心，陆萦又有些虚，如何能站稳脚跟，多亏得陆康在一旁扶着，看着碧落早已哭得如同泪人儿一般，现如今不论说些什么都已晚了，“……她去哪了？！”

一次……倘若真是依小所言, 那自己送走顾青盏, 岂不是……岂不是断送了一条人命。

    “去，你们都去……”陆萦只觉疼得厉害，“我想一个人待会儿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“是婢……让她走的，是婢自作主张……”碧落缓缓抬起，声音颤抖着愈来愈小，“小，您打我吧，是我该死，我不该同她……说那些的……”

    *

    相比她这样假装着若无其事，陆康更希望她能像方才一样恣意哭一场，“你给哥哥七日之期，七日，我定将人给你带回来。”

    “哥……”从小到大，陆康都是这般无条件迁就自己，无论什么，都能无理由地去包容自己，就如同她与顾青盏这段不为世俗所接受的……兄却依然在支持着她，陆萦已然泪崩，她靠着陆康的肩，“哥，你一定要找回她。”

    碧落甚至没有抬直视陆萦的勇气，这几日，她一直惶惶不安，她梦见顾青盏死了，梦见顾青盏死在茫茫的大漠里，都怨自己，自己不该对她说那些话的……碧落更没想到，顾青盏离开后，陆萦就好似失了三魂六魄一般，七日不曾闭，瘦到不成人形。

    “哥哥几时骗过你。”陆康习惯她的，柔声。

    “我欠她的……”陆萦脸上泪痕依然未，挤一抹涩的苦笑，有时候连自己都厌恶自己的固执, 又想起顾青盏开绽缩在墙角时的模样, 究竟要有多狠心，才将她折磨到那地步，“我欠她的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没事。”

    “萦儿——”陆康见她这样的状态，又怎能放心让她一个人待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