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女生有着完全无所畏惧的勇气，像是觉得自己的事是在主持正义，但当被保安呵斥，她们又好似知自己的不对一般，尖叫着就要跑走。

    保安拿着对讲机喊同事过来堵人，一边才去关心苏凡瑜。

    “哥们儿，你这是了啥？让三个小姑娘这么堵你？分手了还是轨了？”他看着苏凡瑜，觉得他上脏兮兮的，又臭，怕脏了自己的制服，也不靠近，但还是善意地关心，“你现在打算怎么办？这附近有朋友能联系不？……苏、苏总？”

    易冉是在临上车回合宿基地前接到的电话，听电话那保安语焉不详地让他带条巾来，也不知发生了什么，但还是照了。

    等他到了车库，那几个试图逃走的小姑娘已经被带了回来，这会儿正一起缩在角落里啜泣，而苏凡瑜则坐在车尾，自暴自弃地抱着膝盖任由上的油漆一滴一滴落。地上大滩的油漆混着散落的壳，暗示着刚才发生的一切。

    听说保安已经报了警，易冉了，径直走向了苏凡瑜，把从他办公室里翻来的巾盖在了他的上，也不自己上会不会沾到，用力抱了抱他，又给他搓发。

    苏凡瑜从到尾都很安静。

    因为警察局就在隔，警察来的很快。早已吓破了胆的姑娘们不等警察问话便一五一十地全招了，希望她们的坦白从宽能让这件事化小化了。

    易冉在一旁听得直翻白，忽然有些后悔之前帮齐卫东说话了。他一时想不起来“扫把星”的说法，“扫帚”“拖把”地嘀咕了半天，也没等来苏凡瑜纠正，只能撇了撇嘴作罢。

    警察盘问完了那边，又来找苏凡瑜，“先生，这件事你们打算怎么理呢？是让她们在这儿给你们个歉，还是需要回警局协调？”

    易冉和国警察打的不多，但对治安条例是很了解的，也知这况，即便他们想追究也很难，但还是咽不一气，犹豫着没有说话。

    那警察又，“你们这也没受什么伤，她们又都是小孩，关是不可能关的，多教育一。你们也想开吧，别跟她们一般见识了。”

    虽然脸难看，但易冉最终还是不得不妥协，“你们把人带回去吧。”

    有人打来电话是易冉先发现的。他在苏凡瑜边，沉默地陪了他许久，以为和自己相比，苏凡瑜怎么也该更沉不住气些，却不想自己神机妙算一世，失前蹄一回。

    拿过被苏凡瑜放在地上的手机，透过上面的污渍和裂纹，他勉看上面写着的来电名字是齐卫东，当时就想要挂掉电话，一半是迁怒，一半是本来就烦他，但碍于屏幕实在太过扎手，便只能转而愤愤地了锁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