劣游戏。

    程景回味了一昨晚对于他的满意程度，然后宽泛的给了一个范围。

    “一个月......恩，就一个月吧。”

    往常再合心意的omega都不会在程景边待着超过一个月，程景考虑到这次是个格外不同的beta，所以才给了这么的时间。

    不过他怕明鹤往后会以此要挟自己，就又补充说。

    “也可能不到一个月我就玩腻了，不过你放心，跟着我的人最后都有相当丰厚的报酬的，你到时候可别缠着我留来。”

    开玩笑似的话是不言而喻的警告，从床上传来了极其轻微的一声嗤笑，稍纵即逝。

    “...怎么可能。”

    “那就好。”

    程景耸了耸肩，然后扶着扶手起理了理领，着兜望着明鹤的方向说。

    “行，你就在这儿休息吧，休息够了就自个儿回去，桌上有张黑卡你拿着，跟着我的期间你随便，还有手机你也拿着，就当是昨晚的报酬，上面有我的电话。你唯一要记住的一是必须随叫随到，我可不是有耐心的人。”

    说完后程景又盯了床上几秒，没有等到回答也没在意，就急匆匆的离开了。

    凝滞的空气里如同掺了有毒的质变得令人难以忍受，几近窒息，明鹤瞳孔骤缩的急促息了几声，忽然一把掀开被跌跌撞撞的冲到了洗手间，然后扒着桶痛苦的呕吐了起来。

    他没吃多少东西，吐的都是，但反应很剧烈，像是有恶心的东西在他的里粘附着，最后甚至连胆都吐来了。

    终于疲力尽靠在墙上恢复了一会儿后，他勉慢慢立起，用凉漱洗脸就走去穿衣服了。

    这次的状况没有上一次在半山公寓那样糟糕，甚至因为药的作用减少了疼痛增加了快，但明鹤的心理却在被迫答应程景的那一刻起就濒临崩溃，死死撑着才没有立刻崩盘。

    他艰难的穿好衣服，走到桌前把程景留的手机收了起来，然后把黑卡掰成两半扔到了垃圾桶里，就也没回的慢慢走了去。

    半个月后。

    “你怎么过来了？”

    刚了手术台的云淳回到办公室后就去洗手，他有很严重的洁癖，来来回回洗了五遍手才终于关掉龙，然后拿着手帕仔仔细细着每手指。

    嚣张的坐在他座位上的程景晃着说。

    “你是医生，我来找你当然是看病了。”

    “就你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