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则笑起来，顺势握过孙女手，只问她：“你方才说，你双酸胀，夜间和姑爷同床而眠时，夜夜在他底悄悄，是不是？”

    柳香纠正：“我没有在他底这样，我是等他睡着了才这样的。”

    老太太笑她傻：“你怎知他是睡着了的？他亲告诉你的？”

    “那……那他……他躺那边没动静，睛也闭上了，不就是睡着了。”柳香觉得自己说的有理有据。

    老太太则正经了几分说：“姑爷这样，也算是正人君行为了。若换个定差的，不惜你和孩的，早忍不住了。但他怜惜你，你也得适时怜惜怜惜他才对。夫妻之间，凡事得你对我好些，我再对你好，有来有往，方能久。”

    “香香，虽然你现在有，理来说，最好不要行房。但是，比如说你双酸胀，他若愿意替你分担一些，你便让他分担。这样的话，才会越来越好。祖母这样说，你可能懂？”

    柳香细想了想，还真不是很懂，于是皱眉问：“他怎么替我分担？他能替我疼吗？”

    “这傻孩……就是没开窍。”曹氏也笑了，然后凑女儿耳边，轻声说了两句。

    柳香脸立从双颊红到耳后，一脸的拒绝：“啊？这样不太好吧？”虽说早在几个月前他们就有了肌肤之亲，但那时都不是彼此自愿的，是挨了别人算计的。

    而且她那时候是有迷药.的作用在，清醒后，其实对那事，是极为难以启的，并且以后再也不想提及的。甚至一度，她有想过，希望自己一辈都不要想起那段回忆。

    赤-相对，她总觉得那样很不文雅。

    就像现在这样多好，睡觉时各自穿着各自衣裳，也不会太难为。

    “你们是夫妻！”连曹氏也不什么羞不羞了，加到婆婆的阵营中去，一起和女儿好好解释起来，“只要不是当着外人面，屋里关起门来，怎样都行。”

    柳香其实想说，她和赵二爷本来当初成亲就只是契约合作关系，纯粹是为了给肚里的这个孩一个名正言顺的名分。先被他明媒正娶，就算后来和离了，也不影响这个孩嫡的份，以后也不会被人看不起，抬不起。

    他们两个，当初就是为了孩才成亲的。不然的话，她也不会嫁到京城赵家来，毕竟门第差在那儿。

    可契约就是契约，成亲前谈好了的。如果是这样的关系，那他们在和离前，也能那样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