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何不好？”他着重加了一句，“儿还小。”

    柳香有些被他说的动摇了，迟疑问：“你说的是真的？”

    “我像是在跟你开玩笑吗。”

    柳香其实心里已经本能有决定，不过她还是说：“你让我想想。”

    她那心思他能看来，于是笑着：“好，那你就再好好想想。”

    等夫妻二人谈完心回去后，娘也正好喂好了。墩哥儿还没睡，娘正抱着他在屋里来回晃着走动。

    见爷和夫人回来了，娘则说：“小爷还没睡，神似是不错，估计一时半会儿不会睡。不如爷和夫人歇着，我抱小爷去我屋里睡。”

    “不必了。”柳香还没说话，赵佑楠就拒绝了她，“你先去吧，回墩哥儿再哭时，你再来。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娘应一声就要把孩递给赵佑楠抱，赵佑楠没接，只让她先递给妻。娘如是完后，退了去。

    柳香还是很心疼儿的，抱着他在屋里晃来晃去。可能是墩哥儿闻到了母亲上的味了，心也安了吧，没一会儿，眨几，就阖上了。

    再然后，就又呼呼大睡了过去。

    “小东西。”赵佑楠隔着裹布轻轻拍了拍他，“知你娘心，舍不得你，就知用哭来吓唬。次再想哭，冲你爹哭。”

    柳香抱着儿靠在他前，正好可以让他也看到儿。

    柳香说：“你别吓唬他，墩哥儿聪明，他什么都懂。”

    赵佑楠难免要说一句：“慈母多败儿。”

    不知是听懂了还是怎么回事，墩哥儿睡得好好的，忽然嘴角扯了一，像是在笑一样。

    说是这样说，但为父亲，赵佑楠肯定也稀罕儿。

    “让我抱抱。”

    自那天夜里谈过后，接来几日，二人谁也没有再提要不要离开的事。彼此之间似乎形成了一默契，暂时没有散伙这说法了。

    至于以后是不是有，以后再说。

    墩哥儿的满月酒没有正好在满月的这日摆，整个七月里都没有好日，老太太在征求了二房夫妻同意后，在八月初择了个吉利日。也正好，这个时候，柳香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