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的记号，她辨了份，所以一时气着，就病倒了……

    老太太觉得自己这样的猜想已经够匪夷所思的了，却没想到，真正的真相更匪夷所思。

    柳香说：“祖父就是当年的那位鲁国公，也就是大公主心心念念记了一辈的人。那日您提起祖父手上的伤时，大公主想必是记起来了什么，所以才一再多追问了您几句。只是越追问去就离真相越近，她老人家心中一时郁结想不开，就病倒了。”

    柳老太太久久都未曾回过神来……

    她在回忆着往事。

    “说起来，你祖父当年的确不是我们那儿的人，是外人的。他说他姓柳，便和当年秀村的柳家连了宗。他年轻的时候生得十分俊逸脱俗，我遇到他时他虽已有三十的年纪了，但外貌上看起来一都不显老，反而比那些十七八的年轻小伙更有味。”

    “若他真是的话……若他……”老太太浑发抖，“可是这些连我都从来不知，你们又是如何知的？会不会是认错了人。”

    赵佑楠：“您还记得衡王吧？他外祖是衡林氏，当年也是威名赫赫的木工世家。他外祖，想必和鲁国公当年有些，所以，他是最早知真相的一个。之后便是我兄。当年鲁国公被先帝判了死罪，是我祖父冒着灭门的死罪换了囚，这才保住了鲁国公一条命。”

    “祖父临终前有代过兄一桩事，就是希望他能够寻得鲁国公落，当年祖父还给兄看过一张鲁国公年轻时候的画像。正好您上也藏有一张，我是见过的。我凭着记忆在兄面前画了您上的那张画像后，兄说他正是鲁国公。”

    老太太一时也不知说些什么好，最后只能问：“那当年……你们祖父……不，是鲁国公。鲁国公他……他和荣安大公主，真的郎妾意吗？那我……我算不算是破坏了他们二人的？”

    毕竟公主等了他一辈，一生未嫁。而他当年之所以愿意娶自己为妻，某意义上来说，也算是她追着他不放的。

    起初他只一心醉于木工手艺上，对她虽算温厚，但却客气偏多。

    后来还是她父亲母亲要给她相看了，她实在不愿嫁给除了他以外的男人，这才在一天的午后堵住了他。她到今日都还记得，当年是秋收时的某一天，她堵他在草垛旁，一脸的委屈，还没怎样呢，她就了满脸的泪。

    他当时虽没说什么，但好像心复杂的。后来等她哭够了后，两个人倒是敞开心扉聊了几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