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少年脸凝重地走来，他连忙过去，“怎么去了这样久的时间？帝他没有为难你吧？”

    “无事。”

    泠渊摇摇。

    于是我打败了他，屠了他满门全族，发现他说的完全正确！看到他们全无反抗之力地倒在地上的时候，我到前所未有的快意和彻悟，真是快乐极了！”

    “泠渊……”

    “泠渊！”

活该，能怪得了谁？怪别人不守信用？笑话，只能怪你自己不够狠，不够！

    尊提了嗓门，“朕一直以来拼命征战，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够一统域，在这片土地上建立起最的中央集权。只要朕的帝国覆盖整个域，到时便可令各族共同听命于朕，彼此间停息争斗，不再继续互相残杀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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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一直以来，我都只想着变

    这怪象一直持续到晚上。孟亦觉心中大为不解，不知泠渊究竟和帝谈了什么，才会显得这样心事重重。但他一直并未主动言询问，只留泠渊独自思考。

    “这世间，只要有弱之分，就有战争和掠夺。这些天在域，你受得还不清楚？哪怕你从未犯过他们，这些幽冥王、鬼族，也依然会找上门来要你的命，因为你的存在于他们而言，就是威胁！你讨厌战争又如何，你能制止它吗？你能平息战争、让域不再死人吗？你不能，但是朕可以！”

    泠渊帝盯住他的背影，“现在，朕已经逐步占据了域的大半地盘，不一年就可收服余的所有地盘。到那时，这片土地上便再无杀戮和战争。而朕一死，这所有的一切又将循环往复……泠渊，这是你希望看到的吗？”

    在少年离去之际，帝森然开。

    而后，便埋坐到屋中，也不说话，只在桌边静坐。

    “你总以为朕是错的，把朕的霸业看作是杀孽，是恶，一心想要扳倒朕……但你可曾想过，若有一日你真的杀了朕，再甩手回到你那山沟的小宗门里，朕一手建立的帝国即刻崩溃瓦解，域就又回到了从前那样，整日血雨腥风、不得安宁！那时，真正作孽的，又是谁呢？”

    孟亦觉吓了一激灵，起了蜡烛，“泠渊，到底怎么了……”

    泠渊闭了，“够了，我不想再听你这些歪理邪说。”

    “泠渊，这么多年来朕从未停止脚步，因为只要稍稍松懈，那些曾经被打倒的敌人便会死灰复燃，想尽办法找机会来扳倒朕。打赢一个敌人没有用，除非接连不断地打赢所有敌人，打得他们再无反抗之心、再无还手之力，让他们除了畏惧再不知其他！”

    他还大笑着说，‘你若是不信的话，就尽来试试好了！看看者是不是像本王说的这样，快乐得随心所！’

    到了夜里，他从睡梦中醒来，却突然看到旁边的泠渊正直直地盯着他，一双的眸在黑暗中显得格外明亮。

    帝脸上畅快的笑意。

    *

    孟亦觉在院中等了很久，一直到日正当，泠渊才从外面回来。

    泠渊骤然刹住脚步。

    “你总说朕残忍、暴、执迷于杀戮，但你可知，朕若不这么，将面临怎样的场？泠渊，你声声说朕在造杀孽，你错了……者无罪，而弱小、心、妥协、忍让，才是这世间最大的罪恶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