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打扰他。”

    青忙扶着他，“师尊，你还可以吗？”

    孟亦觉了。

    刚才发生的一幕就像噩梦徘徊于他的脑海之中。他努力将糟糕的记忆驱逐去，勉挤苍白的笑容：“我没事的。现在那帮人也走了，我不想为了这小事去打扰泠渊。”

    青言又止，“师尊……”

    孟亦觉一颗一颗系上外袍的衣扣，小心地站起来，脆弱的笑意：“你们不必担心我。还有一会儿就到除夕夜了，灶房里的饺还没锅，我先去把它们完吧……”

    *

    帝站在书房的窗，屏气凝神，静默地等待着。

    不多时，外面传来了匆忙的脚步声。他立刻回过，看到鬼手快步走了来，脸上带着得意之，冲他一欠：“陛，臣回来了。”

    帝立刻问：“都验过了？”

    鬼手咧牙：“验过了。那孟亦觉很不老实，挣扎得厉害，臣让侍卫将他打过去，抬上榻仔仔细细验过一遍，嘿嘿……”

    “什么结果？”

    鬼手快速地答：“孟亦觉上并无任何纹，这臣非常笃定。不过，臣也发现他上有好几个怪异之。”

    他扳着指，详细数：“第一，孟亦觉的丹并不像其他人族修士那样，是灵气汇成的丹，而是由气筑成的丹！他的丹田里有两灵气成分，一是他自己的丹凝练而成的灵气，而另一，就是的气！”

    “什么！”帝大惊，“他怎会有之气，是泠渊渡给他的？但他一介人族，又如何能接纳的气！是因为双修的缘故么？”

    鬼手勾起嘴角，“这第二，才是最古怪的——陛曾告知臣，那孟亦觉陪伴太多年，是太唯一的人，两人更是久以来同床共枕，但臣此回却发现，孟亦觉元不灭，至今仍是！”

    闻言，帝彻底震撼，他颤抖地指着鬼手，“你……你可确定？”

    鬼手笃定地，“陛，臣在察觉到这一时也是本不信，再三确认过多次，确定他丹田元饱满异常，那躯绝对从来没有与任何人双修过！”

    他扑通一声在帝面前跪，“陛，臣追随您多年，万万不敢在此事上大意，中绝无半虚言！现这状况，要么孟亦觉是真的从未与太有过亲近关系，要么是孟亦觉用了某手段掩盖了丹田的真实状况，手法实在明，连臣也望尘莫及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