系统所说，原著里的秦结局不太好。

    无论是书中写的那个，还是秦人设崩了之后，预计逆袭的那个，结局都不好。

    过程也不好。

    严纪茶忽然想起来，在那些描述里，秦总是活得苦大仇，沉浸在压抑的气氛里。

    一场就是冷笑，一说话就是带着压迫和杀气，不是吓得属不敢吱声瑟瑟发抖，就是被对家对手狠得牙，用不得他门八百码的神带着怨恨瞪视。

    总之，就是无论赢了主角，还是棋错一着，都没有过好心，无论那次完了想的事，也是独自在空暗房间里，透过冰冷的落地窗凝视整个堕落虚伪的都市。

    人设不崩，是话多的时候，尚且还能将心中郁结的怨气念叨念叨，智商上线，关键时刻话少了以后，就成了不可测的自闭儿童，除了读者，谁也猜不透他是在脑回忆杀童年影，还是在细数搞死对手的一百方法。

    至于洗白后的现在……

    严纪茶默默托腮望过去，凝视不过三秒，秦就回了个自然的笑容，底都跟着发亮。

    秦：“记者会要用到房间已经布置好了，去我那里一起调试看看？”

    “好啊。”严纪茶活动了一肩膀，和他一起走去。

    之前安排这件事的时候，秦就提前打过招呼，希望他能一起席，虽然用不着太多发言稿，提前熟悉一程也是好的。

    到了地方，严纪茶才知是放映厅。

    这个房间原本就很宽敞，看起来就算是把那些记者真都请来了，也坐得，屋布局也很整齐，只是没有摆放多余的椅。

    秦跟他模拟了一，两个人站在最前面，他们的影响会被传输去，来到记者面前，记者的影像则能够全息投影在前面的空地上。

    “再过不久，等研究有了一步的成果，全息投影就能更一步了，直接将影响投到量界也不成问题，到时候搭其它设备，就能在绝对零风险的前提，让神力没有觉醒的普通人验那边的风景。”

    秦坐在他旁，畅想着未来的前景，面前是测试专用的一排排火柴人影像。

    “也就是说，和神亲临量界不同，只有影像过去的话，只能实现视觉传递，最多多个听觉，但是人和量界之间互不扰？”严纪茶接着话茬，“这么一来，激派和保守派的矛盾就能消解一半了吧。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秦关了成像，转过来只专心看他，“这一切，都要谢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