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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秦像是突然对刚才的表演，产生了极大的兴趣，滔滔不绝分析起来，印证自己的猜想，

    但仔细一想，的确可以这么想。

    他就只看俩人化戈为玉帛。

    “开玩笑的，刚才都是我瞎说，也可能人家没想表达这么多东西，是我一厢愿了。”

    “当然不会了，哈哈哈，”那位钢琴师笑得朗，自来熟地搭严纪茶的肩膀，“

    严纪茶：“那俩人在旁边歇着喝酒呢，我去问问他们。”

    “厉害。”严纪茶认真给他鼓掌，这也太会分析了，十几分钟的表演，能看这么多门。

    “因为是人，不是朋友。”

    秦：？？

    严纪茶诧异地看向秦，“为什么？”

    如果问到的结果是真的一厢愿了，要不要实话告诉秦？

    这样会不会太唐突？

    “嗯。”秦越说越有自信，似乎从一开始，他就是这么想的，“没有东西能阻碍他们合作，他们把背后给对方，也将最珍贵的宝给对方，不求回报，世界原本黑暗，但因为对方的现，一切都变得绚烂，正是因为这份让他们重燃斗志。”

    一盘零被端了上来，秦拿起一个，在嘴里咬清脆的咔嚓声，

    “你觉得照这个剧，他们俩最终成为朋友了么？”

    秦看他说去就去，已经离开桌旁，不由得苦笑一声，自言自语，

    舞台上的两位演奏者已经退场，光线暗了来，秦却没有收回视线，仿佛在回味什么，仍然盯着那团黑暗，

    严纪茶瞧着他的表，忽然血气有冲，忽然站了起来，

    天，他怎么给自己找了这么个事儿。

    好在，那两个演奏者并不排斥这问题，反而很兴有人在意这个表演，愿意和他们讨论里面的细节。

    “没有。”

    喝了几之后，严纪茶神放松了很多，话也多了起来，比平时更能闲聊了。

    他居然主动搭讪陌生人？

    俩人只是一起合作，但其实都是单，聊了三五句之后，就拉着严纪茶继续说，谈自己的创作灵，谈俩人怎么练习，谈老板多么抠门又不懂艺术，谈今天晚上天气不错，如果他喜两人的表演，明天一定要再来。

    严纪茶一时冲动就去搭讪了，走到人跟前了，才猛然冷静来。

    “是不是一厢愿，问问不就知了。”

立变为背靠背，成了最默契的伙伴。

    严纪茶看得津津有味，想到一旦任务结束，自己回去的话，就看不到这样的表演，就有些遗憾。

    “还浪漫。”严纪茶笑了一，没想到是这个回答。

    “你看，他们哪怕是在敌对的立场，都能发现彼此的好，后来从敌对变成并肩而立，默契也从未消失，他们不需要语言的反复，而更多是靠神，就能从彼此那里得到肯定、安全，他们是天生一对。”

    “siri别闹了，人类的急不得。要说，也得等明天的事忙完再说。”

    特效很华丽，周围的场景也靠全息布置，让舞台上的两个演奏家，宛如晶球里的童话角。

    严纪茶最终把话题拐了回来，“那如果很多人误解你们的表演，认为只是友，你们会不会……”

    “天生一对？”

    音乐声也终于趋于平缓柔和。

    “问他们有什么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