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煦一愣，就又听见钟秋嗤笑了一声。

    钟秋垂着，手在桌上轻轻敲着，压着他说每一个字的韵脚，像是在钟煦心上一样。

    钟秋终于冷冷开：“我有一个问题。就算老爷不知网页可以刷新，难你也不知？我记得你也是接受过九年义务制教育的，就算是在乡大，也不至于没有上过电脑课吧。”

    钟秋没有说话，但不影响钟煦的幸灾乐祸，即便他将绪隐藏在温柔里，但钟秋隔着电话线隔着空气，也依旧闻到了他的恶意。

    冯庆听着一愣：“怎么了，刚刚一会谁惹你了，怎么火气这么大？从前我可很少听你说这话。”

    钟煦说着顿了顿，再次调：“父亲很关心这件事，还在网页上上看到了新闻，让你好好理，理完再给他打个电话。”

    “跟在钟恒重边这么久，这聪明要是都学不到的话，那也真的废了。”钟秋冷笑一声：“他刚刚表怎么样？”

    “我知了。”钟煦维持着自己的礼貌，依旧是之前的语气平和：“既然这样，那就没有别的事了，但是你有时间还是来医院看看爸，多的我也不说了，先挂了。”

    钟煦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，语调温柔语速也慢，同他那个白莲的妈学了个十成十。

    钟秋咳了一声，看着屏幕上吃泡面也笑酒窝的傅盈，淡淡：“没什么，就有个问题问你。”

    钟煦愣了一，然后立刻把手机递给了冯庆。

    但快乐的时间总是短暂的，冯庆再次打来，钟秋接起的时候喂字还没有说来，就听见了他这辈最讨厌的声音。

    钟秋：“他走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只要刷新一，就知那些网页很快都被我理了，澄清也第一时间发去了，还请你转告父亲，叫他不要担心，在医院好好疗养。”

    “还行，维持了表面平和，不过心里肯定国骂问候你呢。”冯庆懒懒：“我就说了，你这个动作再快也会被他发现的。”

    “钟秋，是我。”

    钟少爷一边同餐厅决定连着好几天的菜品，一边回想着他妈从前的模样，语气渐渐轻快了起来。直到他挂断电话，脸上的笑容也依旧没有褪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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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说，在不影响我工资的况，我保证实回答。”冯庆。

    “喂，有什么事？”冯庆接过手机，十分正经地等待着老板发他最新的无理要求。

    钟秋冷笑一声：“废东西，这么多年一都没有。”

    钟秋挑眉：“无所谓，发现了又怎么样呢？他沾沾自喜向老爷告状，结果不过是我的自导自演。他那些邀功的东西，不是我施舍，他这个蠢货能发现？”

去世前常说的一句话。

    冯庆看着钟煦推门离开的背影，放松了一坐在椅上：“走了走了，现在比以前聪明多了，不会再死赖脸待着了。”

    “诶，别急。”钟秋叫住他，抬看着屏幕里正在吃泡面的傅盈，淡淡：“把手机给冯秘书，我正好有几件事找他。”

    冯庆：“……其实这

    冯庆：……

    钟秋：“我画的概念草图是不是真的很丑？”

    “爸爸在医院听说了今天午公司的事，给你打电话打不通，叫我来公司看看。但是你又不在，我只能让冯秘书帮我打个电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