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秋说着挑眉，转看向傅盈：“我已经拖了她十几年的后，不能再在这个时候绊住她了。”

    车里的卡农响着，傅盈看着窗外面的雨幕，回忆起去年这个时候，他接到电话赶到医院，似乎也是这样的雨，也是这样沉的天空。

    不他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态同自己提起这些，是别有用心？又或者是特殊时刻的真心？自己都得当好一个倾听者。

    钟秋嗯了一声，挑眉说：“她那会得了癌，嫌化疗掉发不肯化疗，说自己走的时候也要漂漂亮亮。她从来都这么任，谁说都不听。”

    小邻居难得提到自己妹妹的事，钟秋想起资料上写着傅盈行的原因，直了背坐得更端正了一些。

    钟秋笑了笑：“当然会听，所以我没有说。”

    “你是她儿，你说的阿姨也不听？”傅盈问。

    傅盈应了一声，看着窗外的睛逐渐放空。

    前闪过傅冉蒙着脸躺在床上的样，他突然说：“雨好像越来越大了。”

    钟秋沉默了一阵，轻声说：“我去问了我父亲，的确是他让钟煦来找你的。”

    又是一个红灯，钟秋停车了眉心，笑了一声，一次没有在傅盈面前掩饰什么，。

    傅盈看着他脸上的笑顿了顿，等到钟秋转过去继续开车，才开轻声说：“一般的母亲都想要跟你一样优秀的孩，所以你对于她来说，从来都不是什么拖累。我相信阿姨也从来没有这么想过，都是你自己的脑补而已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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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没关系。”钟秋放慢了开车的速度，看着前面来往的车辆说：“我们在地停车场车，到时候直接电梯上楼，不会让雨淋到你。”

    钟秋说得轻描淡写，像是在说什么不重要的事一般：“我当时仔细想了想，想起钟恒重钟煦还有钟煦那个妈，还有这些年我妈对钟恒重的态度，觉得确实没必要劝。”

    “也不是没有说过，最开始知的时候劝了两句，但是她跟我说她一也不快乐，虽然有我，但是人生不如意的事太多了，实在没有意思。”

    钟秋听他的态度还是这样，直接将车门锁上，换挡说：“一边吃一边说，两个人一起门的当然是两个人一起回来。”

    “理说，她的家她的，本来应该自由自在才是。是我拖累了她，如果没有我这个儿，她应该早就离婚，天海阔任她飞，说不定现在已经找到了真正能一辈都护她的人。”

    傅盈：“第一年，去年这个时候走的，也是雨天。”他顿了顿，转看向正在开车的钟秋：“我听冯庆说，阿姨是你初中的时候走的。”

    两个人同时沉默来，钟秋抿着嘴将车开地停车场，黑暗笼罩来，他听见后座上傅盈咳嗽了两声，转看着副驾驶上自己的外，犹豫了好几

    傅盈反问：“那你也不是她，你又怎么知她就会这么想呢？”

    “是吗。”傅盈终于转看向他：“还说了什么吗？现在一起说了吧，省的我听完还要回来，多跑一趟。”

    “你又不是她，你怎么知她怎么想。”钟秋淡淡说：“或许她曾经想过，只是没有说来而已。”

    傅盈一愣，有些不太懂钟秋的意思。

    钟秋听见他轻声说：“小冉走的时候，也是这样的天气。”

    “今年是第几年了？”钟秋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