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 第九章: 尾

    梦里，一切都如诗如画。

    夕，山野的绿也尚末褪尽，还有一星半的草梢还没被染黄。   秋波摇晃着稻谷，使沉甸甸的稻穗有节奏地波动着，好像金山在坡。风声稻浪，如似一曲动人的乐章。

    少女浅金发上镶嵌着丽的洁白珍珠，手上捧着田野里摘的几朵野，脸上洋溢着的笑容让黄昏的天空都失去了颜。

    黑发少年在路的一端，看着少女雀跃着向他跑过来。他只听得见自己越来越明显的心，四周的一切都变成了慢动作，里只剩少女的影。

    直到少女一声惊呼，看见黑发少年后属于恶的尾。

    可怜的少年啊，他还没有完全学会隐藏自己的尾。他焦急地想要解释，自己不会伤人。

    少女却依旧用惊恐的神看着他，路的另一现了另外一个人，是正义的勇者少年，他怒瞪着黑发少年，像浪者传颂的勇者故事一样，他带着少女离去。

    “瓦莉塔！”黑发少年喊着少女的名字，声音嘶哑，祈求她会回来。可少女并没有理会她，也不回地跟着正义的勇者往田野的方向远去。

    他们不是朋友吗？为什么她要抛弃他？

    他明明从来都没有伤害过她。

    黑发少年拿着石砸自己的尾，即使砸得血模糊，上每一条知神经都集聚到尾上，痛骨髓。

    指甲都被石刮得断裂，手掌心的渗了无数的碎石。

    可第二天，他的尾总是会变得完好如初。

    为什么？

    他只是想和她在一起。

    恶就是该死吗？

    阿斯莫德从梦中醒来，额被噩梦惊冷汗，睡袍也被汗了，他无力地看着漆黑的天板，瞳孔颤动得厉害。

    转动着涩的球，盯着远那酒红丝绸覆盖住的油画。心似乎在不断地血，痛苦的回忆像是刚愈合的伤又被人无地撕开。

    幸运的是，他早就懂得怎么隐藏起自己的尾了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阿斯莫德门七天了。

    城堡里没有了他的影。

    丽丝觉得自己好似轻松了很多，即使在那次他落荒而逃以后，他就对她视而不见。

    整整一个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