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
    “小伤，没事。”李韶抬起指了自己的薄，随后又覆在她红艳丰泽的上，和风霁月地笑：“结束了，终于都结束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那就好。”

    李映柔莞尔一笑，替他兴，又替自己伤。

    天基稳健，成婚的那一天也快来了。

    她忽然想到那个一绯红的男人，不知他今晚受伤了没有。

    十天后，里的血腥才被洗刷净。

    同天李映柔的玉牒被撤掉，摇一变，成了武安郡主。

    公主病殁，一时间京师众说纷纭。有人说是自戕，有人说是被胁迫，还有人说公主并没有死，而是天对其有私，金屋藏了。

    然而这些言蜚语并没有嚣张多久，全被锦衣卫扑杀净，一个漏网之鱼都没留，世间人从此对公主之死讳莫如，无人再敢提及。

    理完最后几个嚼的刁民，晏棠从诏狱来，手上还沾着猩红的血。和煦的光照在他上，朗逸的面容显憔悴的病白之。

    回到衙门，晏棠坐在桌案前沉默不语，像是丢了三魂，死一般沉寂。这段时日他像是行尸走，孟烁早已习惯，摆了帕递给他，兀自守在他边。

    晏棠拭去手上的血迹，将帕扔在桌案上，自言自语般呢喃：“礼将婚期定了，九月二十八。”

    孟烁一怔，不知该如何安他，吱唔半天，憋一句话：“大人，您……想开吧。”

    想开。

    他又何尝不想？

    但他不到，闭上就是柔柔，睁开还是柔柔，她在他心里扎了，要想连除，除非要了他的命。

    因而，他要去抗倭。

    人人都说倭寇凶狠善战，他想看看，究竟多么凶狠，多么善战，能不能要了他的命。

    晏棠就这样度日如年的熬着，终于等到了临行的时候。

    在京师的最后一晚，他不顾父母的阻拦，依然留宿在那门前有石狮的小院里。他名宅邸众多，唯独偏这里，在他看来，这里留有两人的温存，是他们的家。

    床上的枕他都没舍得让人洗，上面还残留着女人的味，虽然清淡无比，但他轻轻一嗅就能分辨来。

    他阖衣躺，沉沉闭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