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这状态并没有持续太久。

    毕竟可不是任何一个小孩都有被卡尔抱住的权利的，自从掌权之后，卡尔甚至连猫咪都不会去抱了。

    在默默的自闭了一小会儿之后，里那颗闲不住的八卦心又开始悄咪咪的复苏了。

    虽然说之前被卡尔的到来吓了一大，但是里可没有忽略掉卡尔来的时候，怀里抱着的那一小只。

论九蛇的事的时候，里就在后面看着。

    他觉得自己现在可能有震惊，嗯，大写的那震惊。

    尤其是对于卡尔来说，更是如此。

    而那个时候，在蝙蝠侠的庇护，里还是一只快乐的闪电侠，每天扒拉着还是绿灯侠的哈尔给他剥果，活泼健康还很，像是一只上蹿的小松鼠。

    于某闪电侠的特殊直觉，里虽然没有看见小柯克的脸，但是他依旧察觉到了小柯克的特殊。

    蝙蝠

    这个大蝙蝠虽然总是显得不合群，也似乎一直对超人都是“你走开，不要打扰我”的冷漠态度，但是在超人现问题的时候，第一个跑过来解决的，也总是他。

    所以这会儿的里在被哈尔不动声的挡住的时候，依然有蔫蔫的。

    虽然卡尔暂时还没有因为他之前拉拉的那些话找他的麻烦，但是里依旧有那么一怂，毕竟蝙蝠侠和超人的事，他们这些曾经正义联盟的人都清楚。

    这表实在是太过微小，微小到甚至里自己可能都没有察觉到他自己的表有什么不对的地方。

    超人从来没有任何一刻这么清楚的认识到这一。

    毕竟闪电侠那么大一只，在这个只有三个人的空间里，稍微有动静都很明显。

    他会在某些不是值班的日让哈尔把他捎到联盟里面蹭冰淇淋机，也会在看到超人的时候邀请他一起吃零。

    所以这个小孩肯定有问题。

    闪电侠：“…………”哇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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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——属于布鲁斯韦恩的脸。

    他总是很开心，很快乐，很自在。

    然后，他对上了一双蓝的睛，还有一张那从一开始没看清，但现在被看的一清二楚的脸。

    对于里的小动作，不是哈尔还是卡尔其实都觉到了。

    不是他被氪石弹击中需要急手术，又或者是因为和反派打架造成天价战损，蝙蝠侠都会在一个不赞同的视线之后，认认真真的解决这些。

    但，于某特殊的心里，他并没有制止里的举动。

    那个时候的里就是个活泼的大男孩，会和哈尔一起开超人的玩笑，看着超人有时候有些不好意思的表，然后在蝙蝠侠不赞同的视线和超人一起装乖巧。

    那个时候蝙蝠侠和他的关系还很好。

    ——但现在有什么已经改变了。

    他还记得里在刚发现他的时候脸上的那表的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想到自己之前那些烂七八糟的猜测，闪电侠悄悄的从哈尔后冒了个，视线落在了卡尔的怀里。

    他在闪电侠冒去偷看小柯克的脸的时候，就注意到了这只里的小动作。

    卡尔并不是全然的冷漠，有的时候夜人静，没有任何人来打扰他的时候，他总是不可避免的回忆起过去，回忆起过去大都会还没有因为小丑的弹被毁掉之前的那些日。

    那带着一绷的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