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不上悄悄话，毕竟氪星人的耳朵就是如此的灵，只要他想，他能听见世界任何一个角落的声音。

    而他，自然也能听见克拉克和布鲁斯在说些什么。

    听着那一一个“克拉克”，一一个“宝贝儿”，再夹杂上时不时现的“我的小镇男孩儿”，卡尔觉得自己的心都在颤抖。

    这两个人就这么站在这片区域，旁若无人的亲密耳语，仿佛整个世界上，他们是最契合的存在。

    那亲密，那信赖，那默契，所有的所有都在刺的卡尔的心生疼。

    克拉克和他自己得太像，而布鲁斯和蝙蝠侠的外貌也是相差无几。

    这两个人站在一起的时候，恍惚间让卡尔觉得自己好像看见了曾经的自己和自己的蝙蝠侠。

    那个时候，蝙蝠侠的份还没有被曝光，他也依旧是那个明日之，他们是世界公认的最佳搭档，哪怕是最嫌弃他的托尼斯塔克，也不得不承认这一。

    可现在呢？

    卡尔几乎是意识的就想去寻找自己的蝙蝠侠的心。

    但，一无所获。

    一大的空落落的觉袭击了这个世界上最大的男人。

    卡尔突然觉得自己不知为什么有难过。

    对面的克拉克和布鲁斯还在谈，卡尔几乎是自一般的迫着自己看着那一幕，心里复杂而怪异。

    克拉克是个O，布鲁斯是个A，即使布鲁斯和蝙蝠侠不是同一个人，照布鲁斯的话，蝙蝠侠也会是个A，而且和克拉克也是男朋友的关系。

    克拉克现在怀了，肚里的孩不是布鲁斯的就是蝙蝠侠的。

    这其中不是哪一个可能，都让卡尔心里嫉妒的想要杀人。

    ——平行世界的他和蝙蝠侠又或者是布鲁斯都有了孩，还不止一个。

    而他已经和蝙蝠侠分裂，什么都不曾拥有过。

    卡尔其实到现在都分不清自己对于蝙蝠侠到底是一怎么样的觉，但……他想，他是羡慕克拉克的。

    羡慕克拉克和布鲁斯的亲近，羡慕克拉克和布鲁斯以及蝙蝠侠之间的，羡慕这些所有的所有。

    卡尔突然觉得，即使他的蝙蝠侠是个A也没关系的。

    他是这个世界上最大的男人，而蝙蝠侠显然也不是那注意别人对他的看法的人，如果他们真的相了，他们或许真的可以在一起。

    但前提是自己喜蝙蝠侠，而蝙蝠侠也得喜他。

    卡尔喜蝙蝠侠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