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，你就是傻，傻得冒泡。

    “不，他才没骗我。我怎么也算得上是他的金主，我承包了蝙蝠侠的所有战斗装备。”布鲁斯说的理直气壮：“蝙蝠侠本不会骗我，而且我又不是傻。”

    比起前者，托尼觉得后者的可能要更大一, 毕竟有的时候布鲁斯的确会在一些事上面表现来许多傻乎乎的单纯。

    他倒不是怀疑布鲁斯骗他，毕竟自家的发小自己清楚, 布鲁斯就是一个柔弱任的总裁而已，格单纯的很, 即使是在哥谭那地方，也因为各原因保持了少有的天真单纯。

    可偏生布鲁斯好像就是对蝙蝠侠很信任一样，嘴上说着那就是一个讨厌的黑漆漆的猫耳男，表现上比谁都诚实——给钱大把大把的给，一都不带心疼的；不外面是不是危险，都大胆的浪，了问题二话不说找个地方一躲，安心的等着蝙蝠侠来救人，甚至因为有蝙蝠侠，他都不要自己给的一些保护安全的小玩意儿，一说就是“蝙蝠侠会来救我的，我很安全”。

    布鲁斯疑惑，但托尼可不疑惑，他觉得自己的发小可能是最近被蝙蝠侠忽悠的多了，稍微有那么一……傻气：“就我知的，那些小不可是有着超能力，你告诉我，先不说蝙蝠侠一个普通人类怎么到有丝分裂，就算他真的因为一些意外有丝分裂了，他到底怎么能到自己一个普通人类，分裂来那么多超能力者的？”

    布鲁斯面不改：“那些小孩绝对全都是蝙蝠侠有丝分裂来的！”

    通讯里一时间安静了许多，在布鲁斯这句话说完之后, 双方谁都没有开, 时间停滞了大概有十几秒这样, 随后布鲁斯带着疑惑地声音响了起来：“托尼？你在听吗？为什么你突然没有声音了？是有什么别的事吗？”

    反正托尼就从来没见过有谁了大笔的钱赞助一个蒙面义警，结果连对方的脸都没见过，最多也就见了个的。

    或许是托尼沉默的时间有久

    托尼：“……没事, 我在听。”他顿了一：“我只是, 稍微的有那么一, 惊讶。”

    托尼的语气简直恨铁不成钢，仿佛电话对面的不是他的发小，而是一只即将被大蝙蝠忽悠的转向的小白兔：“这本就说不通！布鲁斯，你被蝙蝠侠骗了，那个混在骗你！”

    实打实的小傻一只，被蝙蝠侠骗的团团转都不奇怪。

    “我知啊，我没说他不是，但这和蝙蝠侠有丝分裂来一堆小崽崽有什么关系？”布鲁斯表示疑惑。

绝对不可能有丝分裂的。

    但奈何, 显然这件不是, 就在托尼询问之后，那边的布鲁斯显然的有小小的不兴了：“嘿, 托尼，这当然是蝙蝠侠亲自告诉我的。——有丝分裂，这是他的原话。”

    是的, 没错, 惊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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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所以真的是蝙蝠侠亲自告诉你的？那些……小孩, 全都是他有丝分裂来的？”托尼带着一毫不掩饰的疑惑，如此询问。

    撒谎？托尼可不觉得布鲁斯会和他撒谎, 他更倾向于可能是蝙蝠侠在欺骗单纯的布鲁西宝贝, 又或者是蝙蝠侠在和布鲁斯的过程中, 布鲁斯理解错了什么。

    也就独独布鲁斯韦恩这一人了。

    托尼难以置信：“所以你就那么相信了？告诉我——你知蝙蝠侠是个纯粹的人类对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