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相同的待遇？姓容的，你对她什么了？她怎么忽然就答应你了？”

    容起云哼了声，神意味不明：“这蠢货，我相信你看不上。”

    曾忱别过，“容先生只觉得自己是聪明人。”

    容起云没反驳，他确实认为自己是聪明人。

    曾忱转门，“容先生，生意讲究诚信，空无凭，你得给我拟份合同。”

    容起云觉得有趣，“可以，等明天回了北城，我让人拟好给你送过来。”

    曾忱说：“明天不行，后天。”

    容起云也不挣扎：“那就后天。”

    *

    飞机票座位靠在一起，曾忱坐在靠窗位置，这一趟等舱只有他们俩。

    曾忱从窗看去，望见层层叠叠的云。她在看云，容起云在看她。

    空过来询问是否需要服务，容起云挥退人，“不必了，我有需要会叫你。”

    曾忱似乎看够了，终于转过来。容起云又开：“可以和我说说，你的这三年吗，阿忱？”

    曾忱面嘲讽：“容先生不是会查吗？怎么不自己去查？”

    容起云攥着的手微微收，又听见她说：“你这么会查，以前怎么没查呢？”

    他心又猛地一缩，不知如何开。以前不查，当然是觉得没必要，没有放在心上。

    曾忱转过，和他视线相对，仿佛在说：你也没放在心上吧？

    曾忱说：“不过没关系，反正我对容先生也没什么想法。”

    容起云伸手去握她的手，被曾忱不着痕迹躲开，她调整椅背，往一躺，“我困了。”

    她把罩拉来，侧过去。

    后来倒是真的睡过去，一觉到了机场。

    再醒过来的时候，曾忱人在容起云怀里。容起云正抱着她机场，曾忱挣扎了一，被挣脱，索随他去。

    机场里人也不少，不时有人看他们一。

    曾忱冷着张脸，一副无所谓的态度。

    容起云看她这样，却觉得好笑。

    很快了机场，容起云放她在副驾驶坐，又贴替她扣上安全带，语气仿佛珍而重之。

    “待会儿想吃什么？”

    曾忱不答，容起云只好自言自语：“排？法餐？日料？烤？”

    容起云观察着她的反应，表一起伏也没有，容起云心中无声叹息，忽然生一挫败。

    “那就去谭记吧。”他自己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