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态度一全了，又觉得心疼，他放缓语气：“阿忱，我很好。你没有事，就是我觉得最好的时候。如果你手断了，我就要死了。”

    曾忱被他逗笑，“年纪大了，不要学别人麻那好吗？”

    她这是一个真心实意的笑，容起云看在里，心也跟着化似的。他抬手，抚摸着她的发。

    “对不起，阿忱。对不起……”他在她额上落一个吻，“我你。”

    曾忱忽然泪崩，一滴泪砸在容起云手背上，他正要开，忽然被她扑上来。她的堵住了他的声音，甚至也堵住了他的所有呼。

    曾忱的吻像带着毁灭的风暴，摧毁着经过的一切。容起云反应过来，反客为主。

    这一个缠绵的吻持续了不知几个呼，容起云搁在她，两个人都沉默着。

    曾忱从他怀里起，嘴有些颤抖，抓着他的袖，似乎用了很多力气：“还有一件事，我没告诉过你。”

    容起云吊儿郎当地开：“什么事。你也我？”

    曾忱摇，绪已经开始崩溃，她哽咽着摇：“不是……我……我们分开之后，我怀了……我……我把它……”

    容起云简直听不去，低碰住她的脸，把她剩的话全吃去。

    “这算杀人诛心吗？曾忱。”容起云苦笑着问。

    曾忱哭得说不上话，“我……我也不知，我当时是怎么想的，我只是觉得……”

    容起云揽住她的，拦截她的话：“别说了，曾忱。别说了，那都已经过去了。都是我的错，是我不对，我是个混王八，我渣男。没关系，过去了。”

    曾忱在他怀里哭得上气不接气，后来甚至睡过去。他们躺在那张狭小的病床上，互相依偎着，好像没有比这一刻更好的时候了。

    容起云抚摸着曾忱的发，看着她的睡颜，在她睛上落一个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