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
    “嗯？你们狐狸不是都喜吃这些东西吗？”曜日见它不领, 疑惑地看了池小柒一。

    “晶石也能直接吃？你当我是蠢的吗？”红小狐狸终于忍不住把心里的话说了, “你要是能找个直接把晶石当糖豆吃的, 我当场……”

    话还没说完, 曜日在它的注视, 把手中的晶石递给了池小柒, 池小柒啊呜一，嘎嘣脆。

    “你当场什么？”曜日回过来, 笑嘻嘻地看着目瞪呆的红小狐狸。

    红小狐狸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当我什么都没有说过。

    这么一闹腾, 气氛倒是缓和了来，红小狐狸也没有最初那么瑟瑟发抖的样了。萧玖华了屋，声音放轻了些, 问池小柒：“发生了什么？”

    池小柒想了想，简单地把自己赏月神时见到这只小狐狸的事说了来，而后犹豫着问：“它替别人报仇, 惩治恶人，会有问题吗？”

    本来是想要明天再问的，却因为红小狐狸这么一闹，直接提前了。

    其实，池小柒并不觉得红小狐狸所的事有什么天大的错，只是，天对于这些怪是非常严苛的，有时候一的小事变回让它们此生再无转机。

    人们都说惩恶扬善、替天行，可世并不尽然如此。若是人杀了恶人，那便是替天行，而若是妖和怪杀了恶人，便是其罪当诛。

    而且份不同，更是天差地别。若此番手的不是无依无靠、飘如浮萍的红小狐狸，而是池小柒，那么忌惮于她后的整个妖界，定然无人会追究此事。

    说来可笑，可世界向来都是如此双标。

    萧玖华看得池小柒里的叹息，略一思忖：“天会在劫数上有判决，而若是有外人相助……”

    池小柒闻言睛一亮：“这么说，我可以帮它？”

    翠绿的瞳着纯粹的善意和期待，在月光之熠熠生辉。池小柒并不会自怨自艾，也没有因为见证到世间的不公而纠结沉沦，而是选择包容世间百态，有善的地方便有恶，她无法改变整个世界，便只着自己边。

    萧玖华。

    **

    等萧玖华走后，屋里又只剩了它们三个，红小狐狸才言又止地开谢，而后又：“不过，其实，还有一个漏网之鱼没有理。”

    “嗯？”池小柒把从曜日那里要来的晶石咽，抬看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