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词有张，虽然看不见她的脸，但我能觉得到。

    心的张自是不用多说，我想了想，问她:"怎么帮？"

    我看不清徐词的脸，只听见她说:"笑笑，你把窗帘也拉上吧。"

    帮她……脱衣吗……？

    于是她侧过去，背对着我。

    我的手放在她的背后，隔着衣料，这温度灼着我的掌心。

    我:"……"

    她也躺，盖过她的被，只脑袋。

    就连现在跟她同一个被窝，她也是第一个，以前我也没跟别人一起盖过一床被。

    她又坐回来，靠着床，手里多了一本书翻着。

    过了会儿，徐词把书合上，放在她那边的柜上，然后把灯切换成温的台灯。

    过了会儿。

    我不知怎么回答。

    拒绝我是说不的。

    徐词尾音上扬地"噢"了一声，"那就好。"

    "你……"

    我闭上睛，有困倦了。

    "我怎么了？"

    "我……怎么了？"

    她拉开了我的被，躺在我边。

    这个话题我暂时还不能适应，只觉得脸红。

    我现在很张。

    "我侧着，你把扣解开就行。"徐词小声说，"我突然解不开。"

    "你……"

    随后我又摸索着回到床上，又拉开被躺去。

    "……不会。"我想了想老实说。

    她那边传来动静，似乎在往我这边靠。

    被被撑起来，中间空了一分。

    安静了一会儿，她喊我:"笑笑。"

    我愣愣答应:"哦，好。"

    我还没……跟别人过这么亲密的事。

    "哦……"我声音有抖，"好。"

    过来？来哪里？

    "嗯。"

    我把被往拉了一，觉得自己此刻很。

    我还是只了脑袋，就安静地看着天板。

    我:"……"

    睡意就这么没了。

    "就是……我亲你的时候你会到不舒服吗？"

    她的手臂贴着我的，我的卡丘睡衣是袖，她的睡衣也是，隔着这薄薄的布料她上的温度传来。

    我呆住。

    没脱衣的话，为什么要告诉我啊……

    徐词刚刚说的是什么？我帮她？

    我轻轻伸手，但它还是止不住地微微颤抖。

    过了几秒，她说:"我还是把台灯关了吧。"

    "啪嗒"，台灯被她关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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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我听见徐词轻笑了一声:"那我过来了。"

    外面月光洒来，在飘窗上投一片银。

    我笑了笑，还是老样回应她:"嗯？"

    "啊？"黑暗中我脸颊，徐词这话问的让我怎么回答。

    "你……"耳边又传来徐词好听的声音，但有低沉。

    我把手放在我的脸上，这脸现在是不是可以煎了。

    她:"我……还没脱衣。"

    徐词又喊我:"笑笑。"

    现在才四月，我此刻好想把房间里的空调打开啊。

    "帮我吧？"

    等到徐词上的清香我的鼻我才反应过来。

    我说好，掀开被穿上拖鞋把窗帘拉上了，房间里陷了完全的黑暗。

    比夏天在太还。

    我:"嗯？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