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凊闻言皱了皱眉，脑里把百川接来可能现的客气话都过了个遍，越想越不得劲儿，连忙摆手：“无事，周雨本就胡闹，他们自己理得好就行。”

    这一个字几乎就要把百川疯了，他崩溃：“狗怎么了，狗又怎么了，你到底了多少篓！”

    百川听见了，却也不与他多说，对九凊和颜悦：“九凊，实在不好意思，向生年纪小不懂事，给你和无常周雨添麻烦了，日后有什么事只说一声……”

    “周雨在床上休息着，不严重，大夫说大约休息半个月就完全没问题了。”

    本就有些张的气氛，一瞬间被生生打破，却也算不上轻松。

    “不愿为官也可以理解，他偏偏自诩天第一纨绔，最与纨绔弟相。不仅一手组建了明镜阁这一江湖势力，还暗中手朝堂。而且……”九凊顿了顿继续说：“据说生得极，潘安不可望其项背！”

    “神秘？”向生挠了挠，“我看一也不神秘啊！我看不少凡人都能把那位乐善好施的凤临公的世说个透。”

    “那明镜阁是有什么问题吗？”

    向生的声音越来越小，百川却觉那些字在自己脑海里一个接着一个蹦来，整个故事无限循环着。为了减轻罪行，向生补充：“还好当时桥上一个人都没有，所以没有发生任何伤亡。很快凡间一个叫什么明镜阁的，来了人重新修了桥。”

    百川像是败阵来似的没了力气，一心想着这好了，该怎么给九凊歉呢？

    这连九凊的脸上都挂不住了，百川扶额，“周雨现在如何了？”

    向生一边悄悄往九凊那边移，一边小声嘟囔着，“居然还动手，已经多少年没动过手了，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吗……”

    “明镜阁说来只是凡间的一个江湖势力，虽说在江湖上有几分地位，本也不该如此注意，但是明镜阁的阁主却是十分神秘。”

    一直沉默着的九凊忽然开：“明镜阁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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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看，百川就知故事还没完，就听向生小声：“奈何桥还好好的，就是……就是周雨惦记着还有一半烤没拿上，往回跑了两步，就被那狗从边上跑来，咬了个正着……”

    桥也塌了，这故事圆满了。

    向生偷偷瞟着百川稍和的面斟酌：“九凊哥哥，明镜阁又有什么问题吗？”

    “狗咬了周雨之后，叼着他的就跑了，刚好遇见无常来办事看见了，发现周雨被咬了，就急忙忙去给周雨报仇，一个没收住，把凡间的一座桥塌了……”

    九凊看着百川带着关切的神，恍惚间仿佛回到了千年前第一次正式见面，直到百川在他前挥了挥手他才回过神来。

    九凊的表十分严肃，百川却忍不住噗的笑了，“一向冷的鬼君殿一说了

    还没想个绪来，就听向生踌躇：“狗……”

    “正是如此，但是这也是最奇怪的地方。这些年我一直让无常暗中注意这位凤临公，发现了一件很奇怪的事——他本有升仙之质，却始终于‘半仙’之态，仿佛是被什么压制着，却也因此，得以生不老，如今已经三百多岁了，却依旧是少年模样。不止如此，他从小家境优越，被家中辈视作珍宝，六艺皆，曾中状元却不愿仕为官，偏要个闲散诗人。”

    “不愿仕为何参加科举？”百川有些不解。

    哥哥？百川恨铁不成钢式的用力了向生的额，“叫叔叔！叔叔！以前还说你会叫人，怎么排辈儿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