显是不愿意啊，而且看这两人的模样，说不定早已互生愫。尤其是那清睦，虽说面上不显，可是对瑾和公的好却是细腻的吓人，那神也像极了自己那便宜哥哥看嫂的样。一来二去，林佑这个没有过生活的人，自以为是参透了一切，为了防止事态蔓延，赶转移了话题。

    饭桌上你一句我一句的，百川也大致听明白了，与无常、周雨打探的消息基本无二。

    大晋开国之时，当代皇帝宁安帝与镇北王本是结拜兄弟，甚至连这大晋都本应姓林，林家先祖不愿当皇帝，便让与宁安帝，被封为异姓王，世袭罔替。宁安帝知皇权过大，掌权者世代难料，为防止孙对镇北王府错事来，便了一旨意于好友，以防万一。

    “我的父亲并不是死于沙场，是死于皇权野心。”

    林佑喝着酒，说话是语气平静，像是在说外面雨了，院里的开了般毫无波澜，看来是早就知的。那么林路不可能不知，老王爷也不可能不知，庙堂之上的人把整个镇北王府当傻，自认为玩于拳掌之间，生死可定。却不知镇北王府秉着那份忠诚，防着人心难测，装着一无所知。这话说起来容易，起来却只有自己知。

    北境的风沙实在养不灵的人，可能也就一颗心净些。

    百川这才意识到皇帝那些过于激的应对，之后常理的赏赐，逃不过一句心虚。

    凤临丝毫不藏着掖着，“现在这位不行，那就换一个吧。”

    事了了，百川与九凊也没有理由再留在凡间，草草与凤临、林佑二人告别便回了鬼界，至于为什么是草草告别，哪是什么有急事，百川心知肚明，就是九凊看不得那位第一人，急着要走。

    看不惯就看不惯，百川也觉着那位里的东西有些看不懂，可能是被九凊说的多了，一向看谁都不觉得有什么不妥的百川，也觉得凤临怕是憋着什么谋，万一真有什么事，那怕是个不小的麻烦，百川向来最是怕麻烦，就跟着九凊火急火燎的走了，临走时隐约听见凤临似是说了句再见。

    离开前他对上了凤临的神，觉像是一个漩涡，一个劲的想要将他拉去，只是那么一刹，都让百川好久才缓过来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才堪堪三年，百川都觉得鬼界有些陌生起来，四燃着熟悉的蓝火，才意识到这是鬼界的夜晚，九凊自是习惯了的，就是忍不住看了看百川，像是多看两会得到什么力量似的。百川却是习惯了九凊总是这么看他。起初也觉得可能有什么不妥，想着想着没想明白也就习惯了，便不觉得有什么，却不知这在旁人看起来有多可怕。

    比如现在周雨就有些不知该说什么，在鬼君殿大堂里，许久才挤来一句：“殿，公，你们这是什么事了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