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这辈来承担，又是否真的公平呢……

    说不尽，不明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“九凊，人可能会知即将发生的事吗？”晚间吃饭时，百川忍不住问。大晋北境几年的相，他们早已不再相互客气了。

    当然，百川也并不真的明白，至是觉得九凊实在孤独多年，各取所需罢了。

    九凊放筷，认真：“可能，仙人托梦、祖上显灵，这些并不是凡间故事里才有的，本就是真实存在的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人界之事不可随意手啊？”

    九凊的神突然复杂起来，温柔又严厉，“这些你不是最清楚了吗？”他看着百川的睛，又补充：“手了就要承其因果，间接的就会好一些。所以他们托梦，而不直接预。”

    “不像两千年前的你。”

    九凊的语气带着哀怨，百川心里却涌过一阵意，那些日已经离他很远了，义无反顾的“拯救苍生”的那个神神君，他自己都要忘了，可是现在九凊不仅记得，并且还会责怪他的“不懂事”。

    “今日我在望乡台遇见一个人，他说周国即将患。”

    他说的很是随意，像是在描述一件旁人的小事。虽然这件事说起来的确是旁人的事，但是偏偏是患。

    又是患。

    他不说，九凊却也懂了。

    “若我有一日引淹了我这鬼君殿，也是神殿的错？”

    不等百川回答，九凊又：“若是，那我现在就去引来。”

    九凊又看懂了他的想法，他的自责。可是却丝毫没有给他反驳的机会，他只好顺着他问：“淹了这鬼界殿，我赔不起可怎么办？”

    不吃，还把事往自己上揽，九凊突然伸手了百川鼓鼓的脸，恶狠狠：“我是在让你赔吗？”

    这动作太突然，百川有些蒙了，小声嘟囔着：“是你让我赔的啊……”

    九凊气乐了，挑着眉：“若真淹了，你自然陪的起。”

    数尽六界，望穿秋，还是只要你。

    这话放在心上，兜兜转转无数遍。最后却只是给对面夹了个猪脚：“快些吃吧，饭菜要凉了。”

    第15章 2