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一个月不准上朝。”

    九凊听了看向周雨，周雨会意，“皇帝只是派人将其送回家了，并没有过多责备。”说着递给九凊一份文书，“这是最新的消息，这篇《民安表》上就会在整个吴国传开。”

    说完又补充：“背后有明镜阁的动作。”

    百川看了看梁正的《民安表》，安民之心溢于言表，字字真切，无一句不在彰显着一颗安天的文士之心，就连百川见了，也很是动容。

    “明镜阁为什么要手这件事？”

    九凊摇摇，“不清楚，明镜阁这样并不能从中获益，除非……除非他们的目标是我们。”

    百川又想到了那个梦，犹豫着喊了一句九凊，周雨突然打断：“我来之前去了一趟梁府，在梁老上留了鬼界的印记，我刚刚应到，梁老寿数将尽！”

    百川和九凊蹭的一站了起来，面上都是掩不住的震惊。

    周雨急：“这是决计不不可能的，我来之前去看过，梁老寿数起码还有两年，定是有人预。”

    九凊闻言突然原地消失，只留一句：“我去梁府看看！”

    周雨也连忙跟上，只留百川和向生面面相觑，百川看着自家徒弟：“向生，你知路吗……”

    向生想着自家师父百年不变的路痴属，木然的摇了摇，突然一阵风飘过，百川被人一把揽住，只听九凊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：“百川，不好意思，走的急了，忘了你一向不认路。”

    百川看着向生呆呆地站在原地，无奈地想到，是啊，你走的那么急，我都没想到你会回来……

    二人赶去的时候，梁老已经气息微弱了，他躺在床上，面悲痛却又带着笑，不知是在哭还是在笑，人世间的大多复杂，三人隐着形站在床边，九凊将手放在梁正额上，输淡淡灵气，却依旧死气沉沉，于事无补。

    六界之间向来都是这样，不能救，也救不了。但是明明不该是这样的，起码不该是现在。

    梁正起走向书桌，颤颤巍巍地拿起握了一辈的笔，用尽全气力写一个个字，文末书：“吴国老臣梁正生前绝笔。

    第二日帝师梁正死于家中，绝笔书《民安表》传遍吴国，举世皆惊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向生在百川房门前走来走去，满脸担心，周雨忍不住：“你都这样晃了半个时辰了，不累吗？”

    向生也不理他，睛盯着房门，脚上依旧是停不来，周雨叹了气，也不再多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