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便好。可是， 那些事又怎么可能瞒一辈呢？他希望以后的生活里都有百川，但这也代表着百川会知一切，知那些他当年宁愿牺牲命都要瞒住的事。

    即使这些他都知，可还是希望能瞒多久就瞒多久， 等瞒不去的那天， 再用尽所有办法护住百川，当年他只是个小小的战神， 现在他已经是鬼君了，再也不用听从谁的安排，于是他避重就轻地回答：“当年的事你都不大知，后来界灭亡，鬼界现世，没过多久神界也开始凋零，我就来鬼界当了这鬼君了。”

    百川是信他的，但是却也清楚的真的，这些即使是事实，也不会是全的事实，九凊向来是不会说谎的，但不代表他不会隐瞒，“九凊，你莫要瞒我些什么，我也并不是什么都忘了。”

    九凊这面有些不好看了，他握百川的手，确认：“你可是想起些什么了？”

    “是想起了一些，也不多，我觉自己曾经应该见过凤临。”

    见过凤临？九凊早就怀疑凤临是当年故人了，可是他将六界都想了个遍也想不到可能的人，当然，说是六界，一般也是在五界范围，界已经不在了，想起来都会觉得荒唐。

    “百川可知凤临是谁？”

    百川摇了摇：“我也记得不大真切，只是前些日的一个梦罢了，但是我已经找凤临确认过了，他是承认的。”这也是百川去找凤临的原因，他怕自己的梦真的只是个梦，到时候因为一个梦闹了笑话可就不好了。

    “九凊，你同我说实话，我当年是不是被人抓去过？”

    难真的是！

    这事变得不可思议起来，九凊看着百川毅的神也知大概是瞒不住了，没想到这一天来的这么快，他将百川拥怀中，“是的，你忘了一些事，不过那都过去了。”

    百川觉九凊像是在哄小孩似的，不禁有些好笑，但是却也没有将他推开，反而有些贪恋九凊的温柔。

    “告诉我吧，当年发生的事。”

    “我大概知凤临是谁了，我怀疑界还有人在。”

    界！百川觉有些不可思议，界一直是神界最大的敌人，“界不是已经灭亡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界生存多年，与神界一直不相上，也有自己的保命方法，只是当年界灭亡之事是明光神君亲自确认过的，所以我也没有怀疑，但是方才听你那样一说，大概是错不了的。”

    神两界之争持续了千万年，一直很是僵持，百川却抓住了另一个重：“所以我当年真的是被界掳去过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