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无常每日守着周雨，你什么呢？”

    百川摸了摸他的脑袋：“我相信你没落，但是偶尔玩一玩也是可以的。”

    九凊与戚梧是达万年的敌人，他们对彼此的熟悉超过大多数人，在某些方面甚至可以说到了惺惺相惜的地步，九凊答到：“戚梧其人不可测，行事向来乖张怪异，可看透世间念，但是没有人能看他想要什么。”

    百川听了也笑，但并不反驳，他当然知九凊是十分厉害的，但是也不会戚梧那么一大截来，厉害到可以直接灭了界，多年的对手总是实力相当的。

    晚间九凊将百川揽在怀里，百川突然问：“戚梧他是个什么样的人？”

    向生是个藏不住话的。百川上就从他嘴里知了周雨现在的生活。周雨投了个好胎，是个雕玉琢的世家公，嫡的大儿，母家家里尊贵，他也很得喜。不过父亲是个有些名的，家里小妾不安分，有事没事折腾他一。不过周雨虽然小，却也十分聪明，看起来日过得是很不错的。

    百川看着九凊的脸，试探：“我？”

    还好向生与无常没过几日就回来了，一回来向生就拉着百川小声嘀咕：“师父你真是不知，无常他简直是疯了，他隐着形在周雨边上没日没夜的守了他整整八天！真的是没日没夜！我一儿都没夸张！”

    百川听了叹了气，却又替他兴，他大约是找到自己想要的生活了。

    虽然向生很想说他是不会偷懒的，但是听见百川这样说他还是很开心。

    百川

    这件事两人都没有再多提，但是九凊明显觉到百川总是心不在焉的，说来有些好笑，百川除了夜里躺在床上在他时没走神，有时候连睡着了都会说梦话，让向生别走错路。这让九凊很心疼，于是在床上越发变本加厉来，百川累着了，睡得也安稳些。

    “师父你真是不知，周雨现在才四岁，居然喜读书！”

    九凊听了笑着打趣：“还不是因为你夫君我更厉害。”

自然是好的，怎么可能会呢？

    百川决定不再隐瞒：“我倒是看什么是戚梧有兴趣的。”

    见了向生，再这么简单的一思考，百川的心瞬间就好了不少。

    向生看起来很好，没什么问题，百川在想是不是自己太多疑了，或许本就不会有什么影响向生心境的事发生，或许有也不是现在，再说，戚梧虽然看起来对他还行，但是怎么说也不是什么好人，说不定这就是戚梧故意拿来他心神的。

    百川沉默着，其实他很想去看看，但是理智告诉他他不能涉，倒不是因为怕了戚梧，而是他这些年的持，他也清楚地知如果有些事注定会发生，是改变不了的，救得了一时，也救不了一世，说不定还会有反作用。

    向生挠了挠脑袋，笑：“我每日闲的，就到转转。”说完赶替自己正名：“但是师父你相信我，功课都没落！”

    “哦？”

    九凊的脸果然瞬间黑了来。

    “要去看看吗？”

    九凊觉到百川的心变得好些了，很是兴，虽然只有百川觉他那份兴是溢于言表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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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但是他还是犹豫着，那可是向生啊，许久他摇了摇，轻声：“不去。如果向生需要我，他会找我的，他知怎么样可以找到我。”

    “界有一个这样厉害的人，当年怎么就被灭了呢？”想了想又：“哦，不算被灭，毕竟他还活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