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
    一个界自然是够补偿的了， 百川也不用担心欠人东西， 却还是有些好奇， “当年明光神君封了界？那戚梧是怎么来的？还有当年他是怎么活来的呢？”

    “这个问题我也想了很久， 大概是鉴吧。”

    “鉴？”

    九凊了继续：“上次我们鉴，我才确认鉴是一个空间法， 当时的况太过危急，君可能提前就将戚梧藏起来了，在最后那场大战中，戚梧也的确没有现过。”

    “看来界也并不是世人中那样薄凉无。”

    传言说界以实力为尊，太也不是君的儿， 而是一辈的最者，所以某些时候， 太之位容易不稳，但是在九凊的印象中，戚梧倒是一直将那太之位坐的稳的，不过若说君主动将他保护起来， 他也不怎么相信。但是此刻他看着怀里人， 觉得这样大约是好的。而至于那年的事实究竟如何，如今也只有戚梧才知了。

    百川突然轻声：“七就差‘’了。”

    说完这句，百川也沉默来，九凊的思绪也忍不住飘忽起来， 许久， 九凊在百川额前落一个吻，声音有些沙哑：“你不我吗？”

    百川听了很是错愕， 有些失笑的叹着九凊的胡思想，堂堂鬼君殿竟有如此小女孩气的一面。然而，不等他开，就听九凊用带有磁的声音继续：“我你。”

    这突如其来的告白砸了百川一个措手不及，“我……”

    话到了嘴边，却被一阵敲门声打断了，无常的声音在门的另一边响起：“殿，无间地狱事了，需要您去看看。”

    “知了。”

    无常受到九凊声音里的冷意，有些不解，以往再怎么样，九凊也是会让他书房再说的，这次却是简单一句“知了”就让他走似的，他想了又想，觉自己也没错什么啊！最后只好归结于，现在殿是有家室的人了，可能不太方便。于是恭敬：“属先去无间地狱守着，殿请尽快过去。”

    空气中那暧昧的气氛很快就烟消云散了，九凊冷着一张脸表现的很是委屈：“百川，你刚刚准备说什么？”

    百川失笑，在他鬓角落一个吻，轻声：“快过去吧，无常还在等你。”

    九凊嘴张了又合、合了又张，实实在在演绎了什么叫言又止、止言又，最后还是只说了句“等我”，就去无间地狱了。

    九凊去了无间地狱，百川一颗心却还是悬着，九凊在他面前总是不一样了，对他来说也总是不一样的。譬如，九凊从不会再旁人面前那般无措的表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