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谦约他周末去爬山，可惜周扬办公室里坐得太久，爬山的时候崴了脚。

    杨谦背着他山，带他去医院，给他饭照顾他。

    周扬有些飘飘然，杨谦的冷脸他看的太久，久到杨谦给他一好，他的心就压制不住了。周扬握住杨谦的手，他问杨谦：“你原谅我了吗？过去是我错了，你能不能原谅我？求你了杨谦，我以后只要你一个，也只有你一个，你别再跟那些人上床了，行么？”

    杨谦脸晦涩不明，好一会，他问周扬：“你觉得，你是我的谁？”

    周扬脸一白了，他的手无力地松开，嘴颤抖着，想说话，却什么都说不来。

    杨谦离开时的关门声在周扬听来就像一声炸雷，他觉或许杨谦从来都没回来过，这个冷漠的杨谦或许是别人扮演的。第一次，周扬觉得，或许再努力，也追不到杨谦了。

    杨谦也不好受，他知周扬问那些话，等于是把自尊踩到脚底去了，但他不敢给周扬一个肯定的答案。他从来不知自己会这么害怕一个承诺，尤其承诺的对象是周扬。

    杨谦在酒吧把自己到脑发，半醒半醉间，他带着一个男孩回了家。他不想思考，他想把他和周扬的那些闹心事儿都甩到一边。什么啊恨啊，都太他妈扯淡，只有的望才是最真实的。

    杨谦是被钥匙开门的声音给惊醒的。摸索手机一看，都十一多了。杨谦还有些，好久没喝醉过了。

    卧室门被敲响，有人在门外问：“杨谦，你在家吗？我能来吗？”

    杨谦迷糊之间就应了一声：“嗯。”

    回答完杨谦立刻反应过来不对，但是门已经被推开了。

    是周扬。

    杨谦望着周扬哑无言。他床上还有一个人，他不记得昨晚自己了几次，但是床上那个人被到现在还起不来，卧室里面七八糟，甚至隐约还能闻到的臭味。他看着周扬的表从忐忑转为震惊，再转为难堪，最后变成了的悲哀。

    周扬昨晚想了一晚，他觉得或许自己还是心急了，毕竟杨谦被他伤过，人家都说破镜难圆覆难收，想让一颗冷透的心过来谈何容易。以前杨谦对他有多好，现在自己也只不过是把欠他的还回去而已。周扬觉得他应该向杨谦解释一，他并不是要给杨谦压力，他可以等。周扬心里盘算了好多杨谦的反应，他以为最坏不过是杨谦骂他不知自己算个什么东西，可千算万算就是没算到杨谦床上有人。

    周扬觉得自己所有的话都被堵住了，他不知该说什么，也不知该如何反应，当初他让杨谦经历了一把捉在床，如今他却连捉都没资格，甚至是他不会看时间打扰了别人的一厢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