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女友能在鱼缸里游泳？”

    再往后：“七个会议缺席六个，布鲁斯全程睡觉，哥谭首富或将退韦恩集团理层？”

    再后：“蝙蝠侠将谜语人肋骨揍断，哥谭不需要如此暴力的法外之徒！”

    后：“蝙蝠侠or布鲁斯，谁才是哥谭影响力NO.1？”

    厚厚的哥谭晨报足够让阿福了解，昨天一整天布鲁斯都在自己盯不到的地方了些什么。

    也足够让他发现华。

    翻页的手顿了顿，而后迅速将报纸翻回了第二页，死死地盯向那篇报的图。

    图里的布鲁斯面颊微红，稍微有些醉态，他将一张不知写了多少金额的支票拍给酒店负责人，而就在他们后，一个材凹凸有致的丽女郎，了观赏鱼专用的大型鱼缸里，正游得快。

    “这真是……”阿福叹息，“这真是太疯狂了……”

    但接着，他话锋一转：“不过得漂亮！”

    他放报纸，拿起手机，了那串牢记于心的号码。

    三次的呼叫声过后，电话终于被接通，一个充满睡意的困顿声音，带着些许鼻音响起：“阿福，我才刚刚睡了……”一阵衣服的窸窣声，他看着手表不满地吁短叹：“一个小时零十三分钟！”

    正是被送家门赶去开会的布鲁斯·韦恩。

    阿福故作淡定地问：“会议结束了吗？”

    布鲁斯说：“当然没有。”

    阿福问：“你现在在哪？”

    布鲁斯奇怪地说：“当然是在会议室，阿福，你到底有什么事？”

    阿福地了一气，尽量冷静地说：“你先来，我有重要的事要问你。”

    布鲁斯声音严肃了不少：“好，等我一……”

    诡异的安静持续了几十秒，然后才再一次传来了布鲁斯的声音：“我来了，什么事？”

    阿福试探地问：“你谈了……女朋友？”

    布鲁斯：“……哈？”

    阿福：“金卷发，材很的女郎？”

    布鲁斯：“唔……”

    阿福的英腔一次这么激动：“别想着瞒我，我看了报纸，你一掷千金，为了女朋友‘无伤大雅’的小小好，买了一栋酒店！”

    布鲁斯迷茫地说：“等一，我不记得……噢！”

    阿福问：“想起来了？”

    布鲁斯努力地翻找着记忆，很费劲才从一堆的小丑、超人、钢铁侠里，翻了不重要的女朋友汇总，而他的好家阿福形容的，正是其中之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