失落地哦了一声。

    特顾及着小朋友想要帮忙的心，贴地说：“不过手里拎着东西，走路可能会不方便，可以请你充当我的拐杖，给我带路吗？”

    阿福立刻说：“当然。”

    特说了一个地址，而后一只手拎着盲杖和塑料袋，一只手轻轻搭在了小阿福的肩膀上：“我们走吧，阿尔法。”

    成功得到了特的住址，阿福心不错，从善如地应了一声。

    他辨认好方向，立刻就带着特朝他租住的公寓发了。

    一大一小的两个人一前一后地走在公路上，现在时间还早，四周除了早起买菜的主妇，并没有太多行人。

    走了差不多十分钟，再穿过前面的社区小公园，一栋就是特的公寓了。

    踩着公园的石路，特突然叫了他一声：“阿尔法。”

    阿福疑惑的抬：“唔？”

    特问：“你到底是什么人？”

    阿福一愣：“什么？”

    特侧过，无法对焦的灰睛准确地“看”向阿福的方向，沉了声音：“你的消失太突然了。”

    阿福辩解：“因为蝙蝠侠来了，那里已经安全了，我才会离开。”

    特却说：“又或者，你的离开，就是为了躲避蝙蝠侠？”

    阿福有些语，他不可置信地看向特，难睛看不见的人，不仅其他四能有所提，就连第六也会远超常人？

    昨晚是他们第一次见面，特就能察觉自己离开的真相，这未免也太了。

    阿福良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，地说：

    “你多虑了，我就是个小男孩，今年……”他估算着这幅样貌的年纪，选择了养父母去世时自己的时间，“才八岁半。蝙蝠侠是哥谭的守护者，我崇拜还来不及，怎么可能躲避他？”

    “你可不像个小孩。”特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，“阿尔法，我对你没有恶，但我需要知真相。”

    阿福沉默了起来。

    特停了来，转向他：“哪怕只是有关蝙蝠侠的一分。”

    阿福大脑疯狂运转了起来，他当然不可能说自己是布鲁斯的家，而布鲁斯就是蝙蝠侠，自己之所以逃走，也是怕和少爷相的太久，暴了秘密。

    所以他迫切需要另一个借。

    电光石火间，童装店营业员的脸孔在前一闪而过，阿福福灵心至地抬起了：“其实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