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比他还的坛，轻松一跃，稳稳地到了地上，他拍了拍手，不兴趣地说：“很遗憾，我不是。”

    布鲁斯被嫌弃了。

    这稍稍愉悦了阿福，满足了这个无聊的老人家的小小恶趣味。

    也许是样貌相似的原因，他对这孩倒是很有好，也或者说，他对大多数的孩都很有好，只不过对前这个，好要更多一。

    “你叫什么名字，小先生？”阿福问。

    被叫先生，而不是孩，这大大满足了一个小孩想当大人的虚荣心，他装模作样地咳嗽了两声，一本正经地自我介绍：“迪克·格雷森，你可以叫我迪克。”

    “阿尔弗雷德·潘尼沃斯。”阿福像对待成年人一样，郑重地说，“你可以叫我阿尔弗雷德。”

    他养大了两任韦恩，对怎样俘获一个男孩的心轻车熟路。

    像迪克这个年龄段的孩，不格怎样，背景如何，都希望大人能将他们放在同等的位置，给予尊重和重视。

    而阿福的这份郑重，恰到好的戳中了迪克的心，轻而易举获得了他的好。

    迪克问：“我可以叫你阿福吗？我听到韦恩先生那样称呼你。”

    “当然。”阿福心机地说：“如果你愿意成为我的家人。”

    迪克当真思考了起来：“我要怎么？”

    阿福爆了他真正的目的：“比如，成为那位韦恩先生的养？”

    布鲁斯不得不提醒他的家：“他没有兴趣，阿福，格雷森刚刚才拒绝了我。”

    迪克并没有搭腔，也没有表现对布鲁斯那句提醒的认同。

    布鲁斯隐隐意识到了什么：“你反悔了？”

    迪克没有回应，只是看着阿福说：“我不想改名字，那是我父母留给我最后的东西了。”

    “当然，你可以。”他看向布鲁斯，“您说呢，少爷？”

    明明主的该是自己，迪克问的却是阿福，这让布鲁斯有被排挤的不。

    他双手环，敷衍地嗯了一声。

    然后就看见那个原本不想被他收养的男孩，扭看向自己，诚心诚意地说：“我想，我很愿意成为您的养，韦恩先生。”

    布鲁斯无奈地叹了气，松：“你可以叫我父亲了，男孩。”

    迪克乖巧的了：“好的，布鲁斯。”

    布鲁斯缓缓地打了一个问号：“我是说，父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