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旦他开始追查，自己的过去又能隐瞒多久？

    “这照片可有些年了。”他陷了回忆，“那还是我七|八岁的时候，到探险时无意中发现的，不过你也知，小孩都喜藏东西，后来藏着藏着就再也找不到了，我后来也就把这事给忘了，谁知刚才收东西，把它给翻来了。”

    但布鲁斯依旧没有注意到这古怪。

    布鲁斯闷着，算了算相框右角雕刻的年份，肯定地说：“如果年份来算，这个婴儿很大几率就是我父亲，这是我父亲的全家福？”

    好在布鲁斯并没有揪着相片不放，至少目前还没有

    一想到这可能，阿福整个人都不好了。

    一个叫阿尔弗雷德的家，照顾一个叫阿尔弗雷德的少爷，这只要稍微有些脑，就会觉得不对劲吧？

    就比如当年那些陆续离职的仆人们，他们虽然分散到天南海北没有了联系，但其中有很多可还都活着，但凡布鲁斯查到那一步，问自己的父亲当年还有个叫阿尔弗雷德·韦恩的哥哥，那画面想一想都令人窒息。

    托斯是个傻白甜，可布鲁斯控制、疑心病重，更是侵了哥谭警局的整个网络，掌握了几乎所有公开或是加密的资料档案，远远没有他父亲那般好糊。

    自己过去的痕迹虽然抹除的差不多了，但实际上并不很禁得起推敲。

    这太有可能了，布鲁斯和托斯可大不相同。

    既然当已经初决定摒弃过去，造一个新的份，那他为什么不连名字一起换掉呢？

    所以现在，他这是找到了父亲的另一张全家福了吗？

    那还是他小的时候，特地央求父亲一起照的。

    布鲁斯挲着相框，突然发现了一个问题：“婴儿是父亲，那这个男孩又是谁？我父亲似乎是独生？”

    布鲁斯继续研究着照片：“那么这上面的女人就是我祖母了？”

    这两个份之间，相差了足足十二岁。

    老韦恩先生为战争时期的国了太多事，甚至就连死亡，也是在运送补给的路上，的确可以称的上一句传奇。

    他甚至合理地分析：“既然是在韦恩家找到的，这个男人又和我父亲很像，应该就是我那位传奇祖父了。”

    阿福地了一气，害怕暴份的心虚，以及想要暴打“熊孩”的愤怒在心底织，这让他的表一时间有些古怪。

    大概唯一能成为他辩驳理由的，就是他们的年龄对应不上了。家这个份在托斯一岁的时候，就已经是个成年人了，但养那个份，那时候才刚刚八岁。

    阿福终于开始后悔了。

    但阿福依然无法放心，因为没有什么谎言，能够毫无破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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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阿福依旧没有声。

    “实际上很多可能。”阿福不得不打断了他：“也许是朋友的后代，也许是哪里的亲戚，也许是被寄养在这儿的，谁知呢？但那不重要，现在我们要面对的问题是，您把我的海报收到哪里去了。”

    不能再让布鲁斯思考去了。

    布鲁斯完全没有注意到家的不对，他看阿福死死盯着自己手里的相框，以为对方有些好奇，就一脸怀念地讲了起来。

    布鲁斯的父亲托斯不喜照相，所以家里关于托斯的照片并不多，除了屈指可数的几张单人照，真正的全家福，就只有一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