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什么问题？”

    阿福垂了睛：“没有问题。”

    只是这个地址……分明是那个特律师租住的公寓。

    所以夜侠就是特？

    可特是个盲人……

    对了，他虽然是盲人，可他的确很能打，也同样是为了杀人案，来到哥谭的。

    阿福地了气，越发肯定了这个猜测。

    布鲁斯虽然没去过特的家，但想要调取一栋公寓的租住记录，并不算难，他只比阿福晚上几分钟，就同样查到了特·默多克。

    “原来是他。”布鲁斯终于摘了盔，他晃了晃汗的短发，达了指令，“明天一早，我们去趟第五大。”

    阿福抬起了：“我们？”

    布鲁斯眯起了睛：“没错，我们去拜访一这位夜侠。”

    阿福摇了摇：“我不觉得您有什么相当的理由。”

    布鲁斯眯起了睛，突然冲他的家笑了起来：“你觉得，作为公寓的主人，去了解一自己的租，难不是很正常的事吗？”

    “公寓的主人？”阿福说，“据我所知，您不是。”

    布鲁斯走到一旁，打了通电话，他很快走了回来，神气地说：“现在是了，我刚刚买了它。”

    “哇哦。”

    阿福沉默了很久，终于面无表地惊叹了一声。

    第17章 布鲁西和公主抱

    布鲁斯动作很快。

    他雷厉风行地买公寓、完接、成为新的所有人，也不过用了短短半个小时。

    他甚至全程都没有脸，只是用电话指挥了集团的某位经理，全权代理了事。

    但谁让这是哥谭鼎鼎大名的布鲁斯·韦恩呢，没人能拒绝金钱的诱惑，一栋老旧公寓的主人，当然也不能。

    阿福已经习惯了自家老爷如此行事，并合理怀疑，明天的哥谭晨报上，大概又会现媒们的各猜测了，比如布鲁斯价收购公寓，只为给女朋友一个惊喜？

    至于为什么以往都是收购酒店、度假山庄，这次降低档次到收购公寓……那也许是这任女朋友有什么另类的癖好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