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没皱一。

    就像他说的那样，这疼痛算不上什么。

    最开始他瞒着阿福当城市义警的时候，甚至还自己动手合过伤，那时候为了保持清醒和手指的灵活，他一向都是不打麻药的。

    那样合的疼痛都忍了来，现在只不过是消消毒，实在算不上什么。

    但阿福还是有些心疼。

    对幼崽意识的关照期过去了，老爷又成为了他心的唯一。

    他手很稳的清理伤、上药包扎，最后才将医疗箱收拾回原，扔掉了用剩的棉签和碎绷带，走回老爷边。

    他看了沙发，说：“幸亏还没扔掉，这沙发倒是还有些作用。”

    战备室的转椅很多，但坐起来低和角度，对阿福来说却不如沙发舒服。要想伤清理得更方便，老爷的不适更小，阿福还是更推荐沙发。

    但也仅限于今天了。

    布鲁斯抻了抻睡袍，站了起来，回看了布满划痕海绵外翻的可怜沙发，没什么不舍地说：“明天早上我就去把它丢掉。”

    “还是晚一些吧，老爷。”阿福说，“我们先去带达米安鉴定。”

    布鲁斯有些不可思议：“你比我还着急呢？”

    “我不希望您带着疑虑，不是在什么事上。”阿福说，“我们可以去找汤普金斯医生，她会帮您保守秘密的。”

    “如果我真的有一个私生的话？”布鲁斯知他的家在说什么，“当然可以，莱丝莉一向信守承诺。”

    莱丝莉·汤普金斯曾经当过韦恩家的家医生，后来由他父亲资助开设了医院，再加上她医术一向不错，如今也是哥谭里赫赫有名的人之一了。

    从他记事起，莱丝莉对他就十分和善，年少时还不明白，不过现在嘛……

    布鲁斯看向阿福，难得促狭地说：“有你在，莱丝莉当然会关照我。”

    阿福狐疑地看着他：“您在说什么？”

    布鲁斯惊奇地说：“你竟然不知？”

    阿福一雾：“我该知什么？”

    布鲁斯皱起了眉，仿佛不能理解一般：“莱丝莉追求了你十几年，我一直以为你表现得毫不知，只是为了拒绝她？”

    “不可能。”阿福断然反驳，并且有理有据，“她的男朋友从来就没断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