势要离开，这让布鲁斯放松了不少，也让他慢慢缓解了之前被诈时的那份张。

    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，自己对阿福似乎有些过分严厉了，而且有些事，就算告诉了他，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。

    布鲁斯叹了气，叫住了走几步的家，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：“你也不是别人。”

    阿福停了脚步：“您说什么？”

    布鲁斯声音更低地说：“你是我唯一的家人了，所以我才用了你的生日。”

    他破天荒地对此行了解释。

    阿福愣了一。

    怎么说呢，虽然算是意料之中的答案，可听到老爷亲承认，他只觉得像是冬天里突然喝了一大碗腾腾的蛤汤，让他全上都熨帖起来，舒得不行。

    他矜持地抿了抿，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您今天怎么这样麻？”阿福探究地看向他的老爷，“倒叫我没法再说什么了。”

    布鲁斯不自在地背过了，真正意义上地赶人了：“那就什么也别说，去休息角和迪克他们汇合吧，我结完账再去找你们。”

    阿福应了来，痛快地离开了收款台，朝休息区走去。

    休息区离购的地方稍微有些远，它们一个在三楼，一个霸占了面的两层，楼梯电梯一应俱全，毕竟能接待富豪的服装店，规格和档次都不会低。

    布鲁斯看着阿福走电梯间，在电梯厢门合严的一瞬间，角的笑意逐渐收敛，而后变为了的疑惑。

    他好像……发现了一个问题。

    阿福他……是怎么知自己密码的？

    他可从没对外说过啊。准确地说，他信用卡的密码，应该只有自己一个人知才对。

    没的店员第二次促：“韦恩先生，您的密码？”

    这一次布鲁斯没再说什么，脆利落地付了款。

    其实金额并不多，或者说，没有达到布鲁斯之前的预估。毕竟阿福不太喜试衣服，买的并不多，但给两个幼崽添置的衣服，数量却很庞大，远不是他们几个能够带回家的。又想到他们之后还要去逛家，给达米安买张小床，布鲁斯索同店商量起了送货的服务。

    等确定好送货的时间和地址，布鲁斯着卡准备离开时，突然灵光一闪，想到了一件事。

    布鲁斯重新趴回了收款台：“女士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