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，围着蹲在在沙发旁边，看一只猫。

    被随便起了名字的小蓝蜷缩在沙发上，发阵阵虚弱的喵喵声，半耷拉着睛，可怜兮兮地看着他们，让人一瞬间心又心酸，揪的难受。

    “他们真的太可恶了！”

    杰森心疼得不行。

    他轻轻摸着猫咪的左耳，那里有一条明显的割伤，几乎让它的耳朵尖整个掉来。不幸中的万幸，左耳的耳尖位没有彻底断裂，还有手指细的骨连接着，这才避免了小蓝成为可怜的一只耳。

    杰森的脾气不太好，但他摸着小蓝耳朵的手，却十分小心温柔。

    “我当时就应该揍狠一。”他愤愤地说，“那群，只敢欺负猫咪和孩！”

    他怕吓到猫咪，虽然说着咒骂的话，声音却放得很轻。

    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，他刚刚骂完，那只蓝猫却仿佛听懂了一般，“咪|咪”的附和了起来。

    迪克很快被杰森影响了绪：“那个踢小蓝肚的家伙，我们应该打断他的肋骨才对，我踢的那几脚，可能还达不到那程度，还是太弱了。”

    布鲁斯觉得自己再不声，悉心培养的助手就要被坏朋友拐带成哥谭罪犯了。

    他不得不重重地咳嗽了一声，打断了两个孩你一言我一语的合拍言论，开始教育他的养。

    “暴力只是一惩治罪犯的手段，并不是你复仇和发怒火的途径。”他严肃地说，“如果你只是因为想要发，就肆意使用暴力，甚至超了底线，那么又和那些打小猫的家伙，有什么区别？那样的话，你只不过是为这一次发，找了个报仇的借，甚至就连这个借，都不够漂亮。”

    迪克有些不服气，他就近举了偶像蝙蝠侠的例：“可蝙蝠侠每次手也不轻啊？”

    想想每次巡夜结束，被布鲁斯打的鼻青脸，肋骨手骨鼻梁不一定那里骨折的犯罪分们，迪克少年总觉得自己养父那样教育自己，应该没什么底气才对。

    但这题阿福会解，他看了老爷一，替他解答：“但蝙蝠侠有自己的底线，他从不杀人。”

    “好极了。”迪克故作无辜地说，“我也不杀人。”

    他没说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