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你的家，这一不会改变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。”布鲁斯很快举一反三，“八年前，把我从黑帮酒吧救回来的人，也是你了？那是你的第三个份？”

    汤姆恍然大悟，他扭看向自己的肩胛骨，终于明白了自己暴的原因：“所以是因为那块疤？怪不得，怪不得迪克少爷突然让我帮忙修浴缸。”

    布鲁斯承认了这一：“我在汤姆的后背发现了那个十字疤，就让迪克帮忙，看看阿福的上有没有同样的痕迹。”

    一切都说得通了。

    他当时为了寻找少爷，用了太多的法力，以至于在找到少爷后极度虚弱，攻击力与防御力都降到最低，险些被那铁直接刺穿。

    虽然后来经过修养，伤也渐渐愈合了，但到底还是在肩膀上留了一块印记，过了八年都没有彻底消除，甚至还能看当初的形状。

    汤姆气地说：“太大意了，时间太久了，我都忘了后背还有那伤疤。”

    两人一前一后地离开浴室，坐到沙发里，开始了一场开诚布公的谈话。布鲁斯有一肚的疑惑想要寻问，而现在，就是清楚一切的好时机。

    他猜测：“所以这算是你的什么？法，变能力，还是超能力？”

    “呃，其实都不是。”阿福避重就轻地说，“您可以大概理解为，我能生成并控不同的甲。”

    布鲁斯分析：“但你不能同时控两，汤姆苏醒的时候，庄园那边的阿福一定了什么问题。”

    这从挂断电话前迪克的那声惊呼，就能察觉一二了。

    阿福着自己的手指，叹了气。

    “您说的没错，您总是这样锐，老爷。”他还是汤姆的样，却开始换回了家的语气，“就像您推测的那样，我可以随时切换想要控的躯，却不能让他们同时行动，这有些类似于将我的灵魂投放到各个容中，哪一个都可以容纳，却一次只能使用一个，这样类比应该更容易理解？”

    布鲁斯思索了片刻，诚恳地问：“那你这个能力……好像没什么用？”

    阿福：“……八年前我救了您！”

    布鲁斯理智地说：“是家救了我，我记得那晚现的是家，所以这个能力只是让你换一个甲送我去医院？”

    阿福重重地吐了一气，举了另一个例：“在孟菲斯市，我一直在用甲保护您。”

    布鲁斯不太理解地说：“难不是‘汤姆’财太外，才导致了更多的危险？而且我没有记错的话，可能充当保护者和打手的那个人，一直是‘杰瑞’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