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怕带着蝙蝠盔，也没办法遮挡住布鲁斯突然难看来的脸。

    中城岛由于质问题，土壤一直是罕见的浅黄，这在哥谭是独一份，之前通话时没有发现，但经由阿福一说，布鲁斯就立刻注意到了这一。

    他艰涩地问：“你动了定位装置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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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布鲁斯飞快传来一个视频，视频的主角，正是造成一切的罪魁祸首，小丑。

    布鲁斯的声音一瞬间冷了来：“冒充杰森母亲的那个女人，果然是你派来的。”

    “这个铁的材质与腐蚀程度……”阿福正在犹豫地推测，视频画面却突然一抖，了一地面的泥土，“浅黄的泥土？这是中城岛？”

    布鲁斯的心底隐隐升起了一不详的预：“你对他了什么？”

    布鲁斯说：“这个环境，你觉得像哪？”

    所以他肯定地说：“我说过，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小丑并没有正面回答，而是神经兮兮地说：“我们来玩最后一关吧！玩过了我最喜的二选一，接来就玩你最喜的捉迷藏，怎么样？”

    他了一气，安抚着他家老爷：“事还没到最糟的地步，老爷，杰森少爷会没事的。”

    捉迷藏这三个字让布鲁斯心底的糟糕预，上升到了。

    “但没关系，四个人浪费，但邀请一位幸运儿合咱们的游戏，倒是正合适不过呢！”他恶意满满地说，“就是不知那位幸运儿，对于小丑送他的这份礼，喜不喜。”

    阿福的确说过这句话，在他忽悠老爷和超人伪装成相亲约会时，他为了证明自己的确熟悉哥谭的所有地，尤其是其中哪里适合约会，甚至展示过自己满标注的小本本。

    阿福思索着说：“我应该在哪见到过这个，这个符号有熟。”

    他回忆着说：“罗尼的确曾在中城岛有间化工厂，也的确废弃了。”

    “范围是整个哥谭，时间截止到明天，好啦小蝙蝠，现在我要把相的时间留给小杰森和他的妈妈啦。我就在外面等你，可要快来找我哟！”小丑满怀期待地说，“那么现在，游戏开始咯。”

    他大笑着关闭了视频电话，对讲系统两的主仆，却齐齐陷了沉默。

    布鲁斯突然说：“阿福，我记得你说过，你对哥谭的每一路况和环境都很熟悉？”

    “你在说什么呀。”小丑委屈地说，“希拉本来就是杰森的妈妈呀，你不知，小家伙知自己的亲生母亲还活着时，有多开心，他现在可正在和妈妈愉快的玩耍呢，恐怕你喊他回家，小杰森都不愿意啦！”

    这对布鲁斯来说比较容易：“这曾经是罗尼家族的产业标志，但大概三十几年前，他们就弃用换新标了。”

    阿福立刻反应了过来：“视频电话时你录像了？”

    小丑伸指，在边竖起来“嘘”了一声：“我把它放在了中城岛，千万不要告诉别人哟。”

，但没有捧场的观众，小丑依旧尽兴的表演着。

    过了几十秒，也或者几分钟，阿福才听到布鲁斯压抑的|息声。

    阿福观察着小丑的视频，他站在一破败掉漆的铁墙前面，镜的范围很小，能看到的场景也很单调，他看不太多的标志，很难确定环境。

    但不知是不是小丑的疏漏，铁墙上隐隐能看一个蓝的圆形符号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