布鲁斯问：“哪一句？”

    这座阿福与布鲁斯都着的城市里，罪恶依旧存在，但却已经回归了正常的范畴里。

    这里依旧活跃着许多的盗贼与扒手，但人命变得值钱了，也再没人会因为几百元举起屠刀，轻易地杀害无辜的路人了。

    布鲁斯问：“第一站想去哪？”

    阿福侧看向他，角忍不住翘了起来：“我也开心，布鲁斯，还记得你之前说过的话吗？”

    国人民早都已经习惯这些啦！

    哥谭变好了。

    阿福不赞同地说：“至少它不需要布鲁斯牌的蝙蝠侠了。相信我，你的儿们已经大了，该替他们的父亲事了，那句中国的老话怎么说的来着？‘养儿千日，用儿一时’不是吗？”

    “这也不算年轻了，我们的世界环游计划现在不去实现，难真要等你七老八十的时候再去吗？”

    白天的哥谭闹非凡，夜晚的哥谭也不再空。

    他窝在一旁的沙发里，托腮看着他的恋人，问了那句话。

    阿福这一次的态度很定，他已经等了他十年了，实在不想在等去了。

    “那不重要。”阿福猛地站了起来，不满地说，“你该退休了，布鲁斯。你都快五十了……”

    阿福学着他曾经的样，苦大仇地说：“当哥谭不再需要蝙蝠侠的时候，我会去休息的。”语气陡然一遍，他恢复原本的声线，满期待地调，“现在，你不觉得到了你兑现承诺的时候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我似乎才过完四十五岁的生日？”

    布鲁斯一脸怀疑地看向他：“我记得好像不是这么说的？”

    “你在不舍吗？”

    布鲁斯收敛了外的绪，转过了来：“为什么不舍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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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布鲁斯看向阿福，叹了气：“也许你是对的，小鸟总要自己去飞。”

    布鲁斯说：“哥谭虽然变好了，但她还需要蝙蝠侠。”

    最开始的契机是黑暗骑士日复一日的打击犯罪、恐吓邪恶，转折是新任市在立法与破除腐|败上的一切努力，而最关键的收尾，则是阿卡姆日益固的防御措施，以及院中已经成熟的大脑治疗手段。

    布鲁斯站在蝙蝠里，轻抚着他的那战甲，底弥漫起许多的绪。

    布鲁斯伸手臂，轻轻地揽住了他的恋人：“那就让他们自己飞吧。”

    阿福的每一复制都不是一成不变的，时间同样会在它们的上留痕迹。就像原本初遇时的少年汤姆，在几年后的重逢时会变成的青年，又在此刻，变为了成熟而富有魅力的中年人。

    阿福弯了弯角：“相信我，你的小鸟们，翅膀都很。”

    阿福满意地轻哼：“这还差不多。”

    “我为什么要否认？”他将战甲悬挂回去，妥善收好，这才走向沙发，坐在了阿福旁边，“我很开心，阿福。”

    这里也还是会冒来变异或是神不大正常的犯罪者，但说句实话，这人哪里都有，就连超人守护的大都会也从没幸免过，只要能抓住他们，把他们关好，永远也没办法来，也算不上什么太过严峻的大事了。

    这里依旧残存着黑帮的势力，但街巷尾飞的弹和刀消失了，像是哈利戏团和迪克那样的悲剧，也不会再发生了。

    阿福说：“别否认，哥谭已经有了改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