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其实可能也没坏心，就想让我看事会怎么发展。”

    这个护盾的描述怎么那么熟悉，青龙女？可是青龙女不是西里尔吗，他到底还是本着一私心查过这个世界有没有西里尔·兰斯的存在的，果然没有，也是，他父亲查尔斯·泽维尔都不存在，又怎么会有他呢。

    “那个女人什么样？”布鲁斯问。

    “金发碧，得好看的，个也的，可能有一米七五左右吧。”

    布鲁斯心底漏了一拍，这段形容，太像……

    “诸位，晚上好。”西拉带着微笑从黑暗中走了来，他现在笃定这个布鲁斯就是他认识的人了，或许是一双魂之类的况吧，不过不重要，他只是为了解决自己的困惑罢了。

    克拉克严肃地看着缓缓走来的漂亮女人，小丑却已经神涣散，几乎要过去了。

    布鲁斯抿嘴，果然是“她”，可为何是他？

    西里尔已经推测布鲁斯知他的隐藏份了，也没想过隐藏，他估摸着，他心底有一块石，只有把石搬开才能真正解脱。

    “布鲁斯，我没想到会在这个世界见到你。”

    杰森和克拉克都震惊地看向布鲁斯，这话是什么意思？

    布鲁斯扯了扯嘴角，西里尔果然也认他了，说起来也很讽刺，两个分手很久的恋人，却非常地了解对方。他之前确实怀疑西里尔是否猜到了他的份，可是西里尔每次都表现得平常，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，他又觉得西里尔是不知的。不过，现在石锤了，西里尔果然是知的，果然，是什么都知的。

    “我也没想到你也来了这个世界。”

    杰森和克拉克四懵圈，这话怎么听起来Bat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呢？

    西里尔凝视着布鲁斯的神：“我有事想问你，你看到杰森死了，就想杀了小丑，为什么我要被谜语人灭，你却没有杀了谜语人。”

    布鲁斯心中明白，其实小丑最后也不会死的，他冷静来之后回忆着原主的动作，他自然是了解自己的，虽然那时候“他”极度愤恨，恨不得杀了小丑，可是十几年前的他能克制住杀意，放过谜语人，十几年后的他亦是一样。

    蝙蝠侠能这么多年存在于哥谭和数不胜数的反派作斗争，守着自己不杀人的底线，不是那么容易的，若非超乎常人的意志，或许他早就成为第二个小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