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不是喝多了，都完全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睡得了，早上还没听见闹钟......唉，对不起啊，我不是故意偷懒的。”

    林窈一愣，随即松了一气，笑了来，：“唉，这样啊，这样啊，太好了，我还以为是我自己偷懒......唉，谢谢韩叔叔。”

    韩向军咬了一芝麻烧饼，这芝麻烧饼外脆里，酥香可，可他吃着，半滋味也没有。

    她转走了。

    ****

    他不想再看到她喝酒的样，更不能允许别人看到。

    韩家过年很闹。

    原祯听得目瞪呆。

    徐婶也觉得韩向军这话有不近人。

    徐婶絮絮叨叨的，原祯缩着脑袋一句都不吭声，生怕多说一句火烧到他上，韩叔叔也不准他喝酒......虽然平时也一甜酒都不让的，但至少没这么严禁啊，还有，也让他一大早去跑步......他毫不怀疑，韩叔叔绝对是得来这些事的。

    可她喝了......不行。

    本来林窈听了他前面的话正兴采烈，转就准备去洗手间。

    韩向军眉都没抬一，：“至少上大学之前不准再喝酒，上大学之后在外面也不能喝。”

    “唉，要我说，这孩，也是太实诚了些，你看看这大院，不，别说大院，我就没见过一个中生大冬天每天早上五被家着起来去跑步的，也亏得这孩乖巧懂事，一声都不吭，这年三十晚上不小心睡到八钟，还小心翼翼地跑过来跟你赔礼歉，你当她是你手底那些当兵的，由得你练啊......”

    可听到了后面一句就差一个趔趄。

    林窈：......

    这会儿他韩叔叔压没注意到他。

    他也不想这么不近人。

    其实原祯多虑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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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可她嘴上这么说，语气却并没有什么不满，而是满是撒痴，像是着人心似的。

    韩向军“嗯”了一声，：“去收拾一吃东西吧......不过以后不要随便喝酒了。”

    她呆呆地转，：“不能喝酒？”

    这大过年的呢......哪家孩过年不喝甜酒了？

    她咬了咬，看他说了这么一句话，都没抬一，像是就跟她说了一句“外面天气冷，今天门记得多穿一件衣服”一样若无其事。

    林窈了气，算了，大清早的，我只当没听见就是了。

    她：“唉，向军啊，你这得也太严了些。就逢年过节喝一酒怎么了，她也没喝多，就是没喝过，一酒就受不住而已。”

    林窈也终于见到了传说中的韩远的女儿韩恵。

    吃完早饭韩向军就带着林窈和原祯去了韩家，顺路还把徐婶送去了她女儿女婿家。

    她答应来的事就一定会到的。

    我没答应就不算数。

    她真不是。

    徐婶絮叨着的时候，他脑里闪过的是，昨晚她说，“......嘛这么我，我又不是你媳妇......你不要这么凶，还这么人，你这样是娶不到媳妇的......”

    喝甜酒本不是什么大事。

    不过林窈知韩恵的事，绝对没有韩恵知

    韩向军抓着一个芝麻烧饼的手顿了一，再抬看了她一，：“没事，昨天我看你喝多了，就关了闹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