试的人，这么晚了竟还来他这里晃悠，哪有这个时辰来请安的？

    温瀛似浑然不觉自己来的不是时候，继续问他：“殿今日被陛召了是吗？可是发生了什么事？学生是殿的门客，愿意为殿分忧。”

    凌祈宴难得被逗笑了，帮他分忧？这倒是稀奇，不过这小哪怕是奉承人，都是一副棺材脸，真真是……

    还有脸说门客呢，今日倒是记得自己只是个门客了，什么以犯上不该的事都尽了，搁这里装模作样。

    不在意凌祈宴的满嘲，温瀛又：“殿说来，或许学生能帮殿主意。”

    对上温瀛平静望向自己的目光，凌祈宴的心念一转，当真将事与他说了一遍，温瀛听罢微蹙起眉：“殿觉着是太让那刘侍郎的？”

    凌祈宴冷：“可能吧，那刘商跟沈家本就走得近的，他因刘庆喜之事一直对本王耿耿于怀，自然愿意帮太办事，至于漠北那边的境况，太向来有心盯着，提早收到些消息，也不无可能。”

    从前刘庆喜跟着他玩，无非是他这位毓王殿手大方而已，实则刘庆喜与沈兴曜那伙人一起玩的时候更多，要不也不会帮着他们杀人。至于他老刘商，更是与那位卫国公有颇多往来，这些还都是刘庆喜他有几回喝多了，自个话里话外透来的。

    这事只要想一想，就叫凌祈宴动肝动火。

    人打了来，伺候凌祈宴梳洗，温瀛自然地接过帕，帮他脸。

    凌祈宴被他隔着帕的手在脸上一顿，皱眉瞪向他：“你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伺候殿洗脸。”温瀛神淡定地说完，又拉起凌祈宴的手，帮他拭掌心。

    凌祈宴想骂人，温瀛轻了他手心：“殿息怒，没必要为了这些外事伤神动气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就不要问！”

    温瀛再拍拍他手背安抚他：“若是太叫人的，倒也不稀奇，不过太既帮殿讨了差事，又故意坑殿，想来是反复无常之人。”

    “那小畜生从小就这样，”一提到凌祈寓，凌祈宴更是没好气，“一会儿嬉笑脸地往本王跟前凑，讨好本王，一会儿又使招坑本王。”

    凌祈宴总觉着，是自己之前没领凌祈寓那个狗东西的，毫不犹豫拆穿他假模假样的派，故意奚落他一顿，才惹得他恼羞成怒，又用这不地手段自己，让父皇更不喜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