玩，句句肺腑罢了。”

    与张渊说笑一阵，凌祈宴转瞧向那人：“果真想跟本王？”

    对方目光炯然：“愿为殿鞍前后！”

    凌祈宴没有当表态，依旧盯着他打量，片刻后神忽然冷了些，倒了酒嘴里，懒洋洋：“夏之行是吗？说实话吧，你到底打的什么主意，本王不信你一个吴州来的亚元，会甘愿投本王。”

    那夏之行握了握拳，与他：“学生不想再过穷苦日，想要依附着殿图得富贵安稳。”

    像是没想到他会这般坦，凌祈宴又看向张渊，张渊，这小确实就是个一心图荣华富贵的。

    凌祈宴闻言有些好笑，提醒那人：“你跟了本王，哪怕能求到一时的富贵安稳，只怕日后仕途不会太顺畅。”

    “学生不这么想，若是靠着学生自己，哪怕能取中一甲，又或是二甲前列考取庶吉士了翰林院，苦熬资历也得熬个十数年，若是运气不好外放去地方上个知县，更不知何时能，跟了殿，殿若愿意帮衬学生，学生的日会好过许多，也能有更多的机会。”

    这人大约不信凌祈宴是个在朝中毫无基的，想要靠着他这位毓王殿在最短时间往上爬，他的心思倒也不难猜，先依附着凌祈宴，日后若有机会，他照样能攀别的枝，也必定会攀别的枝，绝无可能在毓王府这一棵树上吊死。

    这样的人并不少见，不择手段汲汲营营，什么都能卖，只要最后能达目的就行。

    凌祈宴听明白了，懒得再多说，比起那个不知好歹、不识抬举的穷秀才，这将心思和目的都写在脸上的，他反而看着更顺些。

    他毓王府门大开，有人愿意投效，又合了他缘，他为何不要？

    于是：“你过来，帮本王倒酒。”

    夜，喝得酩酊大醉的一众人告辞回去，那夏之行则被凌祈宴留了来。

    凌祈宴没急着回房，依旧坐在原，继续让夏之行给他倒酒。

    这人看着文文弱弱的，酒量却十分不错，陪着凌祈宴酒没少喝，脸上还无甚醉意，淡定如常。

    凌祈宴却早已上，歪着，一手支着脑袋，似笑非笑地瞅着他：“你这人也有些意思，你可知本王这府上门客，都是如何伺候本王的？”

    那夏之行低眉顺：“学生不懂的，殿教学生就是了，学生什么都愿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