抬，示意人给自己开门。

    宁寿的太监将他拦住，犹犹豫豫：“殿，太后娘娘说了，任何人不得去探视毓王殿……”

    “是么？”凌祈寓吊起一侧嘴角，里俱是森冷意，“可孤怎么听说，昨日孤的大哥就去过，还在里待了一个时辰？怎么孤的大哥可以得，孤却不得？”

    被他这么一质问，那太监顿时哑然，毕竟太后只说防着凤仪的人，没说太也要拦着，太执意要去，他们哪里又拦得住。

    于是不敢再多言，让开了。

    殿里，凌祈宴的神已比昨日好了些，正倚在榻上，神地望着窗外的冬日景致，半晌不动。

    凌祈寓门，凌祈宴听到声音，懒洋洋地撩了撩，并不搭理他。

    凌祈寓双手拢在袖中，要笑不笑地看向凌祈宴：“孤还以为大哥在朝晖殿里受苦了，原也好吃好喝，既没挨饿也未受冻，还有一堆人伺候着，这样孤就放心了。”

    凌祈宴皱了皱眉，凌祈寓这些怪气、拿腔拿调的话实在惹人嫌，他倒是想装作没听到，只怕这狗东西会一直杵这里不走，到底没忍住，冷声提醒他：“你大哥在永安里住着，别喊错人了。”

    凌祈寓不以为然：“那位不过是刚来的，在孤心里，你才是孤一起大的亲大哥。”

    凌祈宴一声冷笑。

    凌祈寓走上前，驻足在榻边，轻眯起，居临地打量面前榻上一脸冷然的凌祈宴，神晦暗难辨。

    他肖想了这个人这么多年，碍着所谓兄弟名分，拼命忍耐着不敢动他，却叫别的人捷足先登、占了便宜，何其可恨！

    这人如今什么都不是了，父皇即便肯留着他一条命，也必不会再让他舒舒坦坦地着他的毓王殿，既然如此，他还有什么好顾忌的？

    凌祈宴被他的神盯得十分不舒服，神更冷，刚要逐客令，凌祈寓的手伸过去，轻上他面颊：“大哥，你以为，到了如今这地步，祖母还能护得住你几时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