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多少幕之宾？”

    凌祈宴一愣，伸脚就踹：“我没有！”

    温瀛住他，又急又凶的吻跟着落。

    被亲得不过气，凌祈宴气得用力锤他的背，温瀛不不顾，压着他一再地缠吻。

    待被放开时，凌祈宴在床上，觉自己已快死了一回。

    温瀛跪直起，凌祈宴要骂人，目光及他满是疤痕的膛，倏然愣住。

    温瀛比之当年肩更宽、腰背更结实、连大手臂都更加壮，也再不复从前的白皙光，从肩膀一直延伸到，俱是大大小小的战场上留的伤疤，目惊心。

    凌祈宴愕然看着，想起那夜温瀛在黯淡烛火，目光沉沉望着自己说的那些话，原来都是真的，他当真经历过九死一生，一次次从鬼门关里爬，才有了今日。

    凌祈宴回神时，他的手已抬起，怔怔挲上温瀛腹那最狰狞的疤痕。

    反应过来自己了什么，凌祈宴慌忙缩回手，珠不自在地转：“这个，怎么的？”

    “与刺列的最后一战，被人刺了一剑。”温瀛盯着他，不在意地说着，仿佛在说别人的事。

    “……你不是一箭杀了刺列汗王吗？”

    “在那之前，就因为中了这一剑，没人再将注意力放我上，我才得到偷袭的机会。”

    他中了这一剑，能捡回条命实属万幸，竟还能在负重伤的形，偷袭敌军主帅，且还成功了。

    饶是这样，这一仗之后，他也只是升上了五品守备，他说的不知还要多少年，并不是一句假话。

    若无这份对调之事，这人只怕还不知要死里逃生多少回，才能一步步爬到他想要的位置。

    想到这些，凌祈宴心里说不是什么滋味，憋了半日，糊吐一句：“……可这也不是我的错，你不能都算我上。”

    温瀛猛地压，用力钳制住他，双手撑在他两侧，炙的呼欺近，近乎咬牙切齿：“你以为，我是想跟你算这个？”

    凌祈宴慌：“那、那不然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毓王殿从前拉着学生这事时，不是很开心吗？”

    “您也只是不想被外人知而已，可这里只有您和学生两个，又还有什么好顾忌的？”

    “学生伺候得殿不舒服吗？”

    温瀛的声音一句比一句低哑，连从前的称呼都冒了来，听在凌祈宴的耳朵里却莫名有骨悚然之。